,不如早点放养我到田地里。”
衍望:“只愿我游历之时,能多揭发几个贪官,也算是为百姓做些事了。”
禾王:“九儿,你和我不同,你出生便享有那么多的宠爱,你有命去享福度过一生也是好的。过求而不得,你若是有一天真的功绩颇多,可能反而不是好事。二姐也不想咱们里再出一个铁面菩萨了。”
忽而感觉肩膀上有人拍自己。
衍望:“显王姐姐。”
显王:“唉,小九儿。感觉好久不看见你了,从前聚会时候,感觉有你总热热闹闹的。尤其是牙牌令,还是你对的好玩儿!咱们几个,都是面朝黄土的粗人。九儿你倒是像个江南女子。”
衍望:“我沉睡了这么久,书都生疏了,哪里还会对牙牌令呢。叶子戏都忘了怎么打的了。待会打马吊牌,还指望姐姐们饶了我。”
显王:“诶——喝酒行令,你怕什么,等你喝了酒,牙牌令自然就出来了。”
禾王:“九妹妹刚刚娶了庶夫人,你还不介绍介绍你的御夫之术啊,嗯?”
衍望第一次从二姐脸上读出了坏笑。
显王:“唉!不成体统!你又想当着小九面前笑话我是不是??”
禾王:“教育幼妹也是亲王应尽之责,显王大人何必推辞呢?”
显王:“嘶——你怎么不教育!”
禾王:“还不是五姐姐经验丰富,咱们府库空虚,哪里比得过呢?”
衍望睁着杏圆的眼睛两头看着,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孝王:“我劝你,现在赶紧说,不然待会郡王都来入席了,挑出来丢人的可是你!”
显王:“得得得,今儿看着九儿面子上,我也算是告诫劝导了。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唉。这事说来,也是家丑。我虽然一直在战场上,少回家里,但是家里的哥儿们都还是乖觉的。只因我家主夫公公策太傧教导得一直好。后府里,男儿虽然多,一府六院却也一直安分。还没有跳了花墙的。不曾想,这次冬日回京,却发现了这么个事。我家里有个侍人耐不住寂寞,和一个公子搞上了。两个人一直往来得多,还以为是关系好。所以他们请旨搬到一个院子里住,也没多想。只是后来发现,两个人半夜总是宿在一起。开始也以为是一起作伴罢了。后来连守夜的小厮也撵出来,只两个人在房里早早关了灯。有一日,另一个公子去探视,见房门早早关了,小厮也守在外面,悄悄绕到后面,却听到两个人耳鬓厮磨的声音,叫得极大声,登时给吓傻了,还以为是两个人偷人了,去太傧那里禀报。太傧带人去查,踹开门时,两个人还在床上大汗淋漓,亵裤和犊鼻裈撕扯了一地,床幔上的月影纱帘子半遮不遮,刚好看见四条腿交叠着。”
衍望震惊得很,却疑惑更多:“什么是犊鼻裈?”
孝王:“你没见过?”
衍望咬着桃花姬摇摇头。
显王:“嘶,哎呀,就是男儿穿的那种很短的亵裤。”
衍望摇摇头。
显王:“嘿,你这个呆孩子,婚都结到哪里了?”
孝王:“怎么你家哥儿不穿这个吗?”
显王拿胳膊肘捅咕了捅咕孝王,“老六你别这么调侃人家,九儿和庶夫人还是年轻的小夫小妻,知道些什么。”
孝王:“那韩家庶夫人也十八了,什么不知道?御前那几年白待了?”
显王:“诶你说什么呢,也不怕孩子听见,人家做的是御前的奉茶。”
孝王:“奉茶时候能没有后宫傧侍来侍寝么,没看见过也该听见过。”
显王:“你可小点声,人家是大家公子。”
孝王:“若韩家是大家公子,你干嘛和离?”
显王:“哎我这些过往就别拿来吓唬九儿了,人家新婚燕尔,你这么说,人家该不想婚娶了。”
衍望:“然后呢?”
显王提了椅子向前朝着衍望坐了坐,“然后,拿住了两人,却都被场景吓坏了。还是太傧有管事的能力,上去就给两人拔了开来。两个人都吓得萎了,就地卷了衣服磕起了头。后来审问时候,不承认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只说是都寂寞,在一起消遣消遣,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无有前科,是第一次。”
衍望:“拔出来?”
禾王:“小孩子家家别乱问。”
衍望:“什么叫拔出来?”
显王捂起了脸,“哎呀。”
孝王:“啧,然后呢?”
衍望:“那是第一次嘛?”
显王:“那肯定不是啊?”
衍望:“你怎么知道的?”
显王:“找大夫验证过了。”
衍望:“大夫还能验证这个?”
显王:“唉,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衍望:“哎呀,五姐姐告诉我么,什么是拔出来,什么是互相消遣,怎么验出来的?”
显王:“总之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能有半年了。不知道怎么就勾搭上了。以前是一起午休时候弄一弄,后来住在一个院子里了,就晚上宿在一起消磨。小厮都在外头把守。”
衍望:“那小厮为什么,不会怕被发现吗?”
显王:“那小厮也一起玩的,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