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二十)
一路把雁羲扛到了念奴娇的东偏殿,把他重重摔在了床上,雁羲拼命地挣扎,但是耐不过唐主子最近练剑手劲儿更大了。那床上没有铺上被褥,躺下去本身就硬得很,更何况是被摔在床上,连连吃痛求饶。
衍望把他死死按住,骑在他身上,把他衣1物尽数扒了下来。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反抗。外头的莲华芍华飞奔跟来,但看见是这副模样,纷纷捂上了眼睛,跑出了院子外头。更不许旁人进去服侍。
一个一个巴掌落在他的大腿上,打得内侧红出了巴掌印。这声音让人听了脸红。雁羲不断地哀嚎求饶,可衍望听了只打得更狠。打够了,便那他的衣服撕开,把他绑在了床上。
衍望:“给老子说!你是谁的人!”
雁羲哭着死命摇头,“奴才不是呜呜呜奴才不是什么人!”
衍望:“少装蒜!你进去想刺探些什么!给我说!想知道我去哪里游历是吗?你说!你是不是宗庙的人?是不是叶家的人!”
雁羲:“不是呜呜呜奴才不是呜呜呜呜呜!”
衍望:“你不是?你不是进去干什么!”
雁羲:“奴才、奴才有罪!”
衍望松开了掐他大腿根上的手,那里被拧得发紫。
雁羲:“奴才···奴才实在妒忌柳公子,不想他乘宠,所以···想陷害他,想引诱他到东华堂去···奴才知道娘娘最忌讳旁人来糖粉宫刺探。尤其是延寿殿的书桌和东华堂。所以···可···可柳倌孤傲,却被他拿住了。”
衍望:“怎么?这府里柳倌是最没恩宠的,你却妒忌他?”
雁羲:“是那柳公子实在说话难听,拿言语侮辱奴才,说奴才只是个前边通娘娘花路的狗奴才,种子都留不得。”
衍望:“就这?你当我是傻子吗?”
雁羲:“呜呜呜求主子,雁羲是太想侍奉主子了,雁羲多少次想主子想得发烫。只恨不能分身疏解。”
衍望:“东华堂那么多书?你就单单拿我刚写过的那一本?”
雁羲:“奴才不识得,只是那书有刚刚被翻找过的印子,有一点茶水渍在侧边。情急之下只想拿那本书污蔑柳倌。”
衍望:“你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皇上?抑或是叶家祠堂?莫非是韩家夫人让你这么做的?”
雁羲一直摇头。
衍望:“别以为我不知道!韩山祠送了你什么东西?”
雁羲:“韩庶夫人只是送了奴才一柄他用过的梳子,只是虽然贵重,却是他用过的,不算心物。他、他只是想留您入房,毕竟他喝坐胎药也有些日子了,自己干着急,希望奴才美言几句,求您留他宿下。”
衍望:“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不招,我自然会去查,只是那样,你若是被我发现是细作的事情败露,你自己性命也难保。我会把你关在这里,你若是敢放出去你已经被我拘禁在这的消息,就是自己不想活了!”
雁羲在床上哭着,扭动着身子。
衍望:“我真是瞎了眼睛,非要怜悯你把你从宫里接出来!”说着更下着死手打他的大腿内侧。
念奴娇门口。
芍华:“主主主主主子——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衍望拿着帕子擦着手,“他不中用,我自然就出来了。你俩回去,把南蓉叫过来。”
莲华:“是!主子有什么吩咐?”
衍望:“雁羲服侍得好,自然晋位分,让南蓉过来。”
莲华:“是!”
二人退下,未过几分,换了南蓉前来。
衍望:“你张罗,把雁羲晋位分为小侍。安置在这房里,不许别人探视,对外就说他服侍时候过于劳累伤了筋骨身子,整日昏睡。你在外头找人查,看他家里有什么人,到底是谁买通他在这。不许声张,只悄悄地,连莲华芍华都不许告诉!你每天来一次,确认他没死就行。”
南蓉:“是,也是正好小侍是不用有人服侍的。”
衍望:“你知道个中厉害!”
南蓉慌忙点头。
柳腰轻。
柳倌半穿着妖红的寝衣,领口半敞开着,胳膊上环绕着披帛,手里捧着酒杯在房中跳舞。衍望酒醉几分,半倚靠在床上看着他。
终于跳够了,他扑到了衍望怀里,把酒杯奉在她嘴边,看着她含笑饮下。
柳倌:“娘娘,我的好娘娘,侍身的酒好喝么。”
衍望喝了酒,又捏着他的脸:“好喝。”
柳倌莞尔一笑,“娘娘说,要如何谢我呢?”
衍望:“你想要我如何谢你?”
柳倌牵着她的手,从自己放诞的领口探入,一路向下,两个人的对视愈发暧昧。
衍望:“若是要我这样谢你,你也该自白,说说你有没有被人揭露的一天。”说着手里拧得愈发紧了。
柳倌含笑,眉梢眼角尽是妖媚:“既然是被揭露,那不如奴家自己来揭露自己。”说着,解开了寝衣一个又一个的扣子。但见白玉霜膏般的皮肤,纤细分明的腰身。他咬着艳红滴血的嘴唇,把自己的底线揭了个干净。
天明熹微。
房里的纱幔仍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