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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皇宫宋卿无心觅侯,引辩驳邢娘决意锋芒。(二)(1 / 2)

第二十五回:荐皇宫宋卿无心觅侯,引辩驳邢娘决意锋芒。(二)

从蓬莱殿出来,晃晃悠悠走在宫墙之间的甬道上。路过拐角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彩衣的劲装看得衍望浑身发抖。他眼睛一亮,上来死死抱住九儿。

“你——你干什么?!”

“好久不见你,我可想死你了。”

他用手臂将九儿用力地箍在自己身上,惊恐的九儿感受到有些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骨头。

“你——你怎么进宫了?”

“我封将军了啊。”

“你?你就是那个封了将军的校尉?”

“是啊。怎么,想我了吗?”

“你们其他的将军呢?”

“败仗,得病,被皇上责罚了。贬斥。”

“所以只剩你了?”

“什么叫做只剩我?,你说话啊,你想我了吗?”

看着他的那张脸,虽有姿容,却令人寒颤。

他看九儿不说话,搂着她就要亲她,九儿死命推开,边挣扎边说:“你在干什么!这是在宫里!”

忽而窜出一个人影,“邵将军。”

九儿抬头看,是御前的墨敛。

墨敛:“邵寒将军,兵部尚书有事,需要叫您去一趟。”

邵寒见状,松开了九儿,抖了抖衣服便随他去了。

临走时,还回头冲着九儿深深看了一眼。

从上了马车,到王府里,衍望一直怔怔然喘着气,芍华问她她也什么都不说。直到回到了糖粉宫,看见了莲华,方才开口问:“莲华,你这两天想办法去宫里问问,西南的几个将军为何遭贬黜。还有那个邵寒将军,他是怎么发迹的,现在在做什么。何时回西南。”

莲华点点头,“主子,诉衷情遣人来问了几回。”

衍望:“知道了,你去和他说,咱们马上就走。”

马车晃晃悠悠,他坐在车里与她并肩坐着,握着她的手。原本之前听说扶楹和殿下一起出行,一起逛街羡慕得很。如今和她出来,她却满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手虽然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可是却满脸惊恐紧张的神情,手也冰凉起来。前一阵子,虽然因为她拿言语轻薄自己,而同她生气,可是心底里确实担忧她的。她知道自己喜欢《东厢记》,就说等进宫回来便带自己出府看戏。自己一早梳妆好了左盼右盼,终于等到她回来,可是她为何这幅样子···也不知是不是御前挨了训,怎么这样害怕。

他用另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她好似缓过来了,转头轻轻看着自己。

“你可要去买些东西?”

岑时毫轻轻摇头,“殿下可是冷?”

“咱们赶着看巳时初刻的戏,我命人约了包间儿。等戏唱完了,我再带你京中逛一逛。尤其是同乐坊,那个酒楼我八姐也说好。”

岑时毫见她不愿意说,便也不再问,只是轻轻用双手搓着她的手,想把她的手暖过来,“殿下若是累,就靠在时毫肩上吧。”

衍望用力地扯了个惨白的笑容,用手揽着他的脸,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台上的戏子唱念作打,二人坐在包间儿里饮着茶。新出的戏看客竟然这样多,巳时本不是最热闹的场,却是满座无虚。

听得戏台上唱过了一折又一折。

「我相思为她,她相思为我。从今后两下里相思都较可。」

「我只道拂花笺打稿儿,原来她染霜毫不构思。」

九儿:“听见了吗,是你的名字。”

岑时毫:“则是说我不构思?”

九儿轻轻笑着,可是看起来仍不是透心的开心。这戏听得时毫也是忧心忡忡。台上人害相思情,台下人情思愁抛断。

同乐坊。

岑时毫:“娘娘带我出来已然是——”

九儿:“嘘——!你叫我什么?”

岑时毫谨慎地左右瞧了瞧,所幸这儿的包间儿左右隔得开,“妻···妻主带我出来···已然是过分了,若在外用了膳再回去,只怕会叫人说···”

九儿:“说我偏心你?我最讨厌奴才多话,谁叫我知道了,定然拉出来警示众人。你也来看看,想吃什么?”

岑时毫:“不拘用什么···殿···妻主点就好了。”

九儿:“我还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你来点吧。”

倚着窗,自然风景也好,楼下的街道车水马龙,店内倒是清净些。

他知道,她心里有忧伤的事,只是她不愿意让自己知道,自己大约···也帮不上他什么。

她一直看着窗外,没有表情,也不说话,待到上菜时,她才从回忆里醒过来。

店小二数着菜名,“山海兜、洞庭饐、鳜鱼粥、山家三脆、梅花汤饼、玉蝉羹。这是桂花甜酒。您二位的菜齐了。”

九儿:“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原来你喜欢吃笋。”

岑时毫:“那殿下呢?”

九儿:“我记得我以前似乎喜欢吃笋干。也许是因为我小时候在北边长大,只能吃到笋干,没有新鲜的笋。”说着便拿了酒壶,给他酒杯里斟着酒。

他点点头,又慌忙说:“中午怎好饮酒?”

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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