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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力证升堂不负皇恩,讽谏言宋玉作醉酒赋。(十二)(1 / 2)

第二十九回:得力证升堂不负皇恩,讽谏言宋玉作醉酒赋。(十二)

秦府。

南省边关,显王和南丘国的战事日渐焦灼,秦家妇夫也要带兵去支援显王。但凡去战场上的,不管是士兵还是将军,谁也不知道能否平安归来。又临近端午,唐王爱人之心甚重,便陪着江霁回府省亲。

秦家母父怜爱地看着江霁,又一口一个王姑娘娘地叫着唐王。江霁不舍得母父,又说着也想上战场,为国杀敌。

秦母:“你才多大!何况如今,男孩子学武艺算不得好事,圣上恩遇,让你看顾九娘娘,你保护好了她,也算是为国效力了。沙场刀剑无眼,又不知会发生什么。”

秦江霁:“可九娘娘说了,说我也能当将军!我比之姐姐又差了什么!”

秦母:“你姐姐带过兵,你带过吗?不是练过武就能当将军的。”

秦江霁:“我到了沙场上,多少也算个兵!”

秦母:“胡闹!我和你父亲此去不知如何,若是我们两个不在了,你要好好护卫九娘娘,不要闹。我们秦家世代忠良,来日不管是九娘娘的哪个孩子,你都要把武艺传承下去。”

江霁听了此话,触动情肠,又哭闹起来,一时不止。又随了母亲父亲进内室里,把家传的兵书和剑谱与他。衍望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该在那,便出来到院子里闲逛。

秦家不重视装饰,倒是兵器库和马厩很多。

而今她们收拾了东西准备奔赴沙场,倒是家中四处空荡荡。

他布衣素衫幽怨又憎恨地看着她,像痴情郎看着负心女一般。

她突然回过身来,盯着廊下柱子边,看着那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肤白脸小,身量却比一般的男孩儿精干,眼神疑虑,又打量了他的衣着,似是奇怪,又思索了一阵子,方才开口,“你···是秦江霰?”

少年冷笑,下了廊中,提了裙袂,下来直直挺挺地站在唐王对面,又死死盯着她行了个礼。

“你···怎么在这儿?”

“九殿下真是说笑了,江霰不在自己家里,要在哪儿呢?”

衍望干笑了两声,觉得分外尴尬,“你···没成亲吗?”

秦江霰笑得又苦又疯魔,“九殿下是盼着我出嫁了?也是,我若是不出嫁,也就一直是九殿下的笑柄了。”

“我?”

他缓缓地在她身子周围踱步,“自幼时,周围人都说咱们俩是一对。先帝也好,皇上也好,她们都属意,将来把我指给你。那时候你我不过五六岁,你在宫里住,我便在你的宫殿保护你。你夜里出来,总是能见到我在殿门口穿着轻便的甲胄守着,你还说,我像月下仙。”

衍望思索,那记忆里似乎是有这样一幕景色,殿门打开,有个少年温柔地朝着自己笑,月色十分柔和,朦朦胧胧,像他一样。

秦江霰:“可后来,我才知道。我不配当你的嫡夫人。我的母亲没有小侍,我从不知道,原来女人都会三夫四侍。我连当你的正夫人都不配,更遑论,是你唯一的夫婿。”

衍望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即便回忆起来,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对这个人有什么情意。

秦江霰:“所有人都认为,我将来会嫁给你。所有人,都默认,我是你的人。”

衍望:“是吗,我已经不记得了。”

秦江霰:“你、你自然不记得了。有了新人忘旧人。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嫁给你的,是江霁。为什么?!你说!”他上去掐住衍望的双臂,狠命地摇晃着她。

衍望:“世间姻缘,你我说了都不算。”

秦江霰:“不算?你会说了不算?你是含着金汤匙的皇女,被先帝和皇上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要谁,你会说了不算?”

衍望:“要谁,不要谁,岂能由我。别说皇女,就算是仙女,也做不到。”

秦江霰:“你若是早早就和皇上说,你只要娶我,不娶旁人,我会有如今的惨状?!”

衍望:“所幸,你不是已经找到你的心中所爱了吗,她还愿意陪你去南丘国。”

秦江霰:“你想看我的笑话是不是?呵!你已经看见了。她走了。”

衍望:“你母父赶走的?”

秦江霰抹了抹泪水,“她是大月氏的细作,你满意了?”

衍望:“细作?大月氏?是已经灭国的那个大月氏?”

秦江霰:“哼,你看,你分明记得。她···是大月氏的细作,只是为了牵绊住我姐姐,才来与我深情欢好。牵制住了我的姐姐,你就失去了保护。她们为了图谋害你,就将我作为牺牲的棋子。现在事情败露,那不良人,就撇下我,一个人逃亡了。曾经的浓情,曾经的誓言,曾经的相守,原来都是算计。就是因为你!百里衍望,你好狠的心!现在,你娶了我的弟弟,呵,是不是还要我亲口叫一声弟媳才是?”

衍望:“若真是如此,是我,是百里家对不起你。”

秦江霰:“江霁,竟然比我有福气。他嫁入了高贵的王府,做了你的庶夫人。我知道,你还陪他练剑,输了,你还笑,一点也不怪他。你可还记得,明明,明明小时候这样和你练剑的人是我!你!你这个人!你的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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