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情!姐姐不说,那母亲也教过。银湖虽不能像姐姐一样,考学报国。可也读书明理,知道人世间的道理。今日···今日实在是个误会。我换了几身衣服,也觉得不合适。心里头焦急,怕误了时辰,耽搁了吉时。这才···说了斟溶几句···斟溶被我说了,觉得羞愤,才不小心撞了门,跌在了外面。我也没想到···这儿···九殿下会过来。实在是无心···”
温承续听了这话,轻轻拍着银湖的肩膀,把他搂在怀里,“弟弟说的是,九殿下上哪儿,咱们也预估不了。妻主还是别生气了。”
沈侍娘的气消了几分,“你想婚配与她,也该知道婚前需要避嫌。按道理,人家看见了你穿里衣的样子,还有双足,是该娶你。可她是王姑娘娘,婚姻皆有皇上做主。皇上不同意,也无法子。但,今日你要斟溶说那些话,实在是会让唐王觉得,你在逼迫她娶你。”
沈银湖哭得更加厉害,“呜呜呜,那是斟溶多嘴说的,与我何干。我去责罚斟溶好了。”他死活不承认,那话是他暗示斟溶说的。即便没有这出事,他也嘱咐好了斟溶,见面时候该说些什么,暗示唐王,她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沈侍娘又拍了拍桌子,“没有驾驭好下人,就是主子的过失!快别说这些了。这些道理不明白,以后如何为人夫婿去管家呢。我已然够宠着你了。谁家的儿子没能自己择选妻主的?!我与你都希望有个真心相许的人。可你也要明白,你想嫁给她,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做个侍而已。她的王婿,自然是皇上选的高门大姓男儿。”
银湖听了这话,大声哭了几声,仿佛身子要裂开似的,过了一会,突然又止住了,认认真真地说,“姐姐!我愿意嫁给她!哪怕是做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