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蹊受完了刑罚,披上衣服,问狱卒要解药。
对方愣了愣,结结巴巴道:“将军,此药……无解。”
昭刑间从未有过此等先例,自然也从未准备过此药;解药。
沈蹊右眼皮跳了一跳。
见其面色不虞,对方慌忙道:“不过您放心,此药无毒,就是要稍微地忍上一忍……”
……
罢了。
沈蹊忍住心头燥热,咬了咬牙,系好衣带往火牢外走。
为了折磨犯人,狱卒准备;药都极烈,沈蹊刚往外走了几步,就感觉有点头重脚轻。
随着步履动,那股感觉更像沸水一般,在四肢百骸间滚烫。
他气息微粗,照例走到那一间房外,丝毫未察觉房间里还亮着灯。一手扶着门框,“嘎吱”一声,入目一排刑具,他头昏脑涨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