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茬,皇后更怒了,“皇上那是罚的她吗?”分明是在试探她,更是试探安家!
华瑛不知道父皇罚她是否如皇后所揣测的那样有更深一层的缘由,也不知道自己认认真真的保命和离在旁人看来是胡闹,她只知道自己被罚了,而究其根本原因——安载初。
“安载初!安载初!安载初!”
华瑛在宣纸上奋笔疾书,每写一个“安载初”,就在上面划一个大大的×。直直写了有二十来张,心中愤懑减了些,才丢开笔,直直往后倒,可不过一刻,她又捂着脑袋起身,因为地板实在太硬。
敲了敲头,她环视屋内,只有一方桌,一蒲团,一张简易木床,除此外,便是蜡烛蜡烛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