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阳?”华瑛不解,“去宣阳就能和离了?”
“不能和离。”
“那我不去。”
“天高皇帝远,宣阳又是你的地盘,没谁能管到你。”南宫先术难得语重心长,“即便不能和离又怎样呢?看安载初不顺眼就把他踢到边上,他只是占用你一个夫君名头,不妨碍你看上别的男人,或者纳面首。”
华瑛半点没有被吸引,她说:“我要的是和离,不是什么面首。”
“和不和离的,那只是一个名义上的东西,并不重要。”
华瑛摇头,她问:“那什么是重要的?”
“自由,”南宫先术说,“还有快乐。”
自由,快乐。华瑛愣住,也许去了宣阳真的可以抛下现在郁结在心的事,什么陈莲生还是陈阿福,李琪芮林溪这些都不用管了,可是还是会有个安载初在。而且,她说:“可是那里没有你们。”
南宫先术默了片刻,突然笑出声:“既然你不愿,那就不提了。”又打了个响指,胡莱立马捧着白瓷盆上前,“来,给你的小龟取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