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第一次的伤口又被他咬住了,我太疼了,就没控制住手,对不起大小姐。”
金枝从大包里翻出碘酒和绷带,开始一点点给他处理伤口,她的声音变温柔:“不怪你,但是阿韧,”女孩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永远都不要放弃怜悯。”
这一晚,她抓着他受伤的手,靠在他怀里,入梦时眼睛里都溢着泪水。
阿韧想起从前,她在拉小提琴,他就在旁边静静地听着,拉的那支曲子叫《梦中的婚礼》。他练习功课,她就拿着逗猫棒在旁边捣乱,每次都弄得自己破功,气得追着她满花园跑。
他看着怀里的女孩,轻轻撩起她的发丝,乌黑的发丝从指间溜走,就像留不住的她一样,(真的,回不去了吗?)
黑暗中,少年深深地埋下头,抓紧了胳膊上的伤口。
危机,正在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