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微微凹陷的锁骨上方是一种清透又莹润的白,余照不自在地别开眼。
他劝了几声,孩子不为所动,甚至想咬他伸过来的手。
“不能再闹了。”荀钰的脸色沉下来,甜甜立刻就蓄了一包眼泪,余照心累地想叹气。
“你别总惹她哭行不行?”
人与人之间的莫名磁场难以分析出缘由,比如她跟甜甜,明明跟这个爱哭的小孩没有血缘的纽带,可她就是见不得甜甜流眼泪,会有种想跟她一起哭的错觉。
荀钰诧异地抬头瞧她一眼,垂下了睫毛,再开口时声音软了不少。
“爸爸错了,回家吧,想来的话明天再来,好不好?”
“嗯?回家了。”
“听话。”
他试探着去解甜甜的胳膊,这次倒没遭到反抗,甜甜在爸爸怀里依依不舍跟她告别。
余照进了家门,死死按住心口,不得不承认他低声哄孩子的软和语气听得她心脏怦怦乱跳。
她快速钻进卫生间打开瓶瓶罐罐的盖子挨个闻,怎么也想不起来那种似曾相识的桂花味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