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8块钱6片,一个12块钱8片,懂吗?”
“哦。”盛寻眨眨眼,“别算了,你买什么直接往里放。”
“是帮我室友买的,你帮别人带东西,总不能带特别贵的吧?需要衡量一下。”
“你不也用得到吗?你也买点存着。”
“每个人都不一样的,有的人就会对有些品牌过敏或者是不舒服,所以...哎呦我跟你说这个干嘛,这是你不需要知道的知识。”
“需要呀,需要知道。”盛寻亦步亦趋推着购物车跟在余照身后,追着问,“你用哪种?我记下来。”
车后座和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两个人重新进入购物广场,直奔四楼吃晚饭,随便拐进一家寿喜烧。
三三两两的客人之中,他们俩完美融入,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情侣模样,余照压住涌上来的焦躁,低头看自己的指骨。
这段时间,她举棋不定,不知道如何处理她跟盛寻之间的关系。
进一步亦或是退一步都令她为难,靠近盛寻会有负罪感,以另一种形势对抗父母的意志,可远离盛寻,她会不自主地想他,抵抗不了内心深处也想跟他亲近的渴望,不见面的时间,如果盛寻没发来殷切问候,她总觉得缺失什么。
“盛寻,你爸妈都不来吗?”
“嗯?”他将注意力从手机挪开,意识到余照在说什么,淡然点头,“他们都去陪我哥报道了,没事儿,我不需要家长陪。”
“你也是个死心眼。”
至于为什么要说也,她不遑多让,半斤八两,他们都是即将背叛家人和已经背叛家人的罪犯,罪无可恕,是为爱情燃烧理智的异类。
盛寻抬起手腕拍一张,将图片咻的一声发出去,随后扣住手机,干脆与余照并排坐。
“盛寻,你住校以后,草莓怎么办?”
“草莓,先拜托黄老板帮我喂喂。”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将余照的手攥紧,扬起笑脸,难掩心虚:“我装什么了?”
余照了然:“不是施工队吗?不是刷墙吗?不是黄老板好心施舍你住单间吗?”
盛寻舔舔嘴唇,瞧余照没生气,只是揶揄,于是努努嘴:“你怎么发现的?”
“你一个刷墙工的大名,挂在营业执照上。”
余照纤细尾指上有颗颜色浅淡的痣,盛寻攥到嘴边亲一口,热乎乎的嘴唇一触即离:“本来也没想瞒你,就是觉得我可怜一点,你就会像以前一样心疼我。”
他理直气壮:“再说我也不一定会赚到钱,万一我赔得分文不剩,还得靠你养着。”
余照连忙拧他的脸:“快呸呸呸,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