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盯着唐辞的家门。
从头至尾或许就没有什么催眠,我想。
“快看,有人出来了!”靳岩猛地拽了下我的胳膊,低声激动的说。
我看着那个一身黑色的男人,不禁想起来白天的他,与黑夜的他相比是两种极致的形象。
一个是天使,一个暂且称他为披着恶魔外衣的天使。
不能说他就是唐辞吧,他和白天里见过的唐辞完全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只是会那抹笑容太怪,不太适合他。
他哼着曲,慢悠悠的走着,他没有左顾右盼或者是朝着哪个方向走,完全就是漫无目的的行走。
我和靳岩在他身后悄声跟着,“你闻到没,不太对。”,我拍了拍靳岩的肩膀,用眼神给他传达消息。
“是,血?”衣服也对上了。
我知道,我们两个,这趟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