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确实很强,潜心练拳多年的他,比一般武警还要强悍。
只见我像头雄狮杀进羊群一样,交手不到两分钟,前面的流氓已经倒成一片,后面的人挤不过来,听见同伴的号陶声,也心生怯意,一些人甚至扔了武器逃溜之大吉。
我揪住一个流氓的脖领子,伸出拳头,流氓吓得以手遮面,大喊:“妈妈!”
我变拳为掌,一巴掌扇在这名流氓脸上,把他打,倒在地。
他直起身,满地呻吟打滚的流氓像收获后的麦穗,王昊错愕地后退,“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迈过人堆朝他走过去,王昊尖叫一声,扔了武器就跑,但却发现周围的每条小巷都站满了人,那些正是长期以来被他欺压的村民,流氓被暴揍的消息很快传遍家家户户,让大家鼓起了勇气,来到这里见证村霸的倒台。
“让开!”王昊吼道,“拦老子的话,你们想死吗?”
村民个个攥着拳头,怒目而视,一名大汉喊道:“打死他!!!”
“上啊!”
男女老少齐上阵,把王昊按在地上又踢又打,王昊抱着头不停打滚,喊着:“警察救命,要出人命啦!”
“停下!停下!”我试图拉开人群,他的声音却被村民们愤怒的吼叫声淹没了。
这时顾凌冲天开了一枪,听见枪声,众人这才停下,我说:“都住手,你们想从受害者变成施害者吗?”
大家惭愧地低头,一个村民哭着说:“我们实在太恨他们了,这些年把我们折磨得死不如死!”
“法律会还你们公正的,去找绳子把他们绑起来,不许再动手了!”我说。
大家答应着,找来绳子,很快将一众流氓都捆成粽子,像工厂里的瓷娃娃一样摆成一排,有村民上前请示:“领导,我可不可以往他们头上撒泡尿。”
我一脸无奈,“不行!谁也不许动粗。”
“领导,打人要拘留几天?”
“七天。”
“值了!”村民说罢,扬起巴掌就抽在王昊脸上,其它人也跃跃欲试,恨不能把王昊给分尸。
光是拦住村民不对这帮人动粗,就把几人搞得精疲力竭,以致于最后把一个过于冲动的村民当场铐了,大家才有所收敛。
不过就算这样,人家还是往主任家走去,决不能饶了那丫的。
待他们赶到主任家门前,只见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被人群围在路上,大家抓着汽车摇晃,几乎要被摇散架了,车上坐着的人正是村霸大妈,她满头大汗、焦急万分,冲着拦车的村民叫骂。
失去了武力后盾,村民已经完全不惧怕她了,一些人伸手揪扯她的衣服,把她的袖子撕成一条条的,还有人从地上抓起沙土朝她脸上撒。
我心想,倘若他们坐视不理,村霸估计会被愤怒的群众给活撕了。
“都住手!”我吼道。
光是喊没有用,我从顾凌手上接过手枪,对天开了一枪,众人这才消停下来。
“大家冷静一点,从现在开始,交给我们来处理。”我说。
苏菲走过去,当她打开车门的时候,看见车上有几个鼓鼓的麻袋,露着钞票,都是些旧票子,真正意义上的民脂民膏。
“呵,逃跑的时候还不忘记这个……给我下车!”苏菲喝道。
“我不下!我不下!你们有种把我杀了呀!”大妈伏在方向盘上耍赖。
“那我让村民动手啦!”
话音刚落,大家又群情激奋,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收拾这女人。
苏菲说:“给你台阶就识相点,赶紧下吧,这个村里现在人人盼着你和你儿子死,只有我们是保护你们安全的人!”
大妈流着眼泪,看见苏菲手上锃亮的手铐,“我有关节炎,可不可以不戴那个?”
苏菲冷笑,不由分说拽过她的手,铐上,拖下了车。
被从人群中带出来的时候,苏菲简直提心吊胆,生怕哪个村民伺机动手,每双眼睛都喷着岩浆似的怒火,这情景就如同解放初期,村里的恶霸被打,倒一样。
偏偏这女人还主动挑事,对周围的群众叫嚣:“我做错了什么!谁来统治你们不都是一样,天底下哪个官不贪,父母官父母官,你们孝敬父母不是应该的吗?”
话未说完,苏菲一巴掌掴在她脸上,说:“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用‘统治’这个词,真拿自己当武则天了?你这样的人存在一天,别人就要多受一天的罪!”
“打得好!打得好!”群众们欢呼。
这帮人被关在村支部的几间空房里,群众一直不愿意散去,处置完他们,我责备苏菲:“你干嘛动手?诉讼的时候她再告你一状,我们又有麻烦。”
“放心啦,我打得很轻,没有证据的。”苏菲笑道,“况且当时那个情况,我不‘意思’一下,就该群众揍她了,这叫‘保护性扇耳光’。”
“什么都是你有理!”我笑着摇头。
接下来也没闲着,我让村里其它干部出来主持工作,派人去电信局把光缆修好,又派人去县里报警。
隔日,四人在饭店里围桌而坐,吃白菜萝卜火锅,这种火锅也就是吃个汤头,大姐过来笑呵呵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