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多端,为剑舞平添了颜色。
在音乐声中,白辛夷挥剑起舞。
她的舞姿轻盈灵动,身体柔软舒展,每个动作都做到了极致,。既有舞蹈的柔美,又有剑术的凌厉和力量。
一套剑舞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台下掌声雷鸣,掌声过后,又进入了捐款环节。
沪丰银行的代表大手笔的捐赠了一万法币,江云琛的父亲,大华纺织的董事长江仲年,也以个人名义捐款一万法币,还有几家企业也分别捐了几千法币。
另外还有几个匿名捐助的,捐赠金额一千到一万不等。
这时候,演出也接近了尾声,压轴演出的是昆曲名伶李小秋。
三个小时的演出时间很快过去,晚上十点,演出圆满结束。
这次现场募捐,共筹集善款二十多万,加上前段时间理事们上门募捐的近十万善款,目前共筹集善款三十多万,还没算上义卖的收入。
职妇俱乐部的同事们都很高兴,高迎兰热泪盈眶,挨个和大家拥抱。轮到白辛夷时,她还顺势捏了捏她的脸:“辛夷好样的,你那套剑舞下来,瞬间就是几万块。”
“这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在场所有人的功劳。”白辛夷被夸的不好意思,连忙否认。
“辛夷你就别谦虚了,你不知道,台下都看呆了。”袁怡看白辛夷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崇拜,“没想到,你还会剑术。”
“小时候跟人学过打拳,有武术功底,剑术和舞蹈相应的就学得快。”白辛夷解释道。
她从七八岁就开始练武,身体柔韧性特别好。而原身白辛夷虽然没有练过武术和舞蹈,可身体天生柔韧性好。她现在把练武当成运动,几乎每天都要练上一小时,三年下来,这具身体虽然没有达到她自己的身体水平,可也算不错了。
这套剑舞她在大学毕业晚会上跳过,当时引起了很大轰动,甚至有小学妹高喊着“学姐,不要把性别卡死”。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明天还要上班,都散了吧,早点回去睡觉。”高迎兰提醒大家。
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现场的捐赠大多是以支票形式捐赠,还有的是“空头支票”,要一个一个的上门去收钱。
白辛夷也累了,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后,率先离开。她不但是主持人,还是表演嘉宾,一整晚处于紧张状态。
出了大剧院,她一眼就看到了傅靖之。
白辛夷走过去,自然地挽住了他的手臂,揶揄道:“佚名是你吧,大手笔啊。不过,你好歹也用点心,起个让人能记住的名字。”
“你不就记住了吗。”
白辛夷“嘁”了一声,又可怜兮兮地说:“怎么办,我这个月的薪水全捐了,这下要找我妈要零用钱了。”
“没事,我养你!”借着黑夜的掩护,傅靖之飞快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白辛夷的心脏突然间仿佛漏跳了一拍,巨大的感动如潮水一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迅速将她淹没。
世上最美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我养你。
“你养得起我吗,我很能吃的。”白辛夷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话的语气竟然娇滴滴的,有股撒娇的味道。
“随便你吃,我每月的工资都给你,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要是还不够,我的房产和存款都给你。”
“傅靖之,你怎么这么好啊!”白辛夷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侧脸上。
她想起了后世的一句话,一个愿意把全部身家都给你的男人,一定非常的爱你,愿意和你共度一生。
“这就好了?”傅靖之忽然坏笑一声,附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蛊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身体。”
“谁要你的身体啊,把钱留下就行。”白辛夷闹了个大红脸,她确信,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绝对在开车。
“真不要?”傅靖之忍住笑,故作生气道:“那好,既然你不稀罕我的身体,外面稀罕我的多着呢?”
“你敢?”白辛夷一个手肘,用力戳向了他的腰:“你要是敢乱搞,我就,我就……”
“就什么?”
“我就和你分手!”
傅靖之看她气鼓鼓的像个河豚,“扑哧”一下笑出声:“逗你的,我要真是乱搞的人,能到现在还是一个……”
白辛夷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都有些不敢看他了,这人不会还是一个处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