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万一你走的这几年,我和别人相爱了呢?”
“你不会的。”林幸说的笃定而自信,“晚晚,我相信我自己,也相信你,你觉得我太小,不懂爱情,我尊重你,可我也知道,你不会爱别人。”
林幸说:“这辈子除了我,你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我知道的。”
这么信心十足,徐溪晚都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了。看来林幸离开的这几个月,不止一味任性,她的确想了很多,连说话做事的风格都和从前有了不同。
“晚晚,等我从美国回来,你能接受我的爱么?”林幸问。
林幸在等徐溪晚一个肯定的答复,徐溪晚却沉默着不说话。
林幸点点头,“我懂了。”不失望是假的,可更多的还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坦然,“我不会放弃的,晚晚。”
林幸走了很久,徐溪晚才按住怦怦乱跳的心脏。
差一点徐溪晚就禁不住诱惑,说出一个“好”字,到了嘴边,还是生生咽了回去。
徐亦晴说的对,她是个懦弱的人,连面对自己感情的勇气都没有,可她和林幸之间牵扯了太多,不仅是林幸的不成熟,还有徐溪晚自己的罪恶感,好像她答应了林幸,她对林幸十多年的抚养就有了别的意味,对林幸的母亲也无法交代。
徐溪晚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在这一点上,她远没有林幸勇敢。
话已说开,林幸对徐溪晚的态度逐渐转变为尊重和敬爱,之前那些不规矩的动作全部没有了,反而在工作和生活上对徐溪晚多加关心。督促徐溪晚天凉加衣、不要熬夜,除非必要不许她抽烟喝酒,还提醒厨房给徐溪晚炖些补品补身子。
回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些事,林幸自己也觉得真是幼稚得不得了,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想出用“色|诱”的办法让徐溪晚和她在一起,晚晚这样的人,“诱”是没有用的,事实也证明,的确没有用。再说她们俩之间的距离还差着这么远,即使一时有用,也不会长久。
林幸要的是长长久久的感情,何必在乎一时的等待。
过年时徐亦晴又不知道跑哪儿疯去了,徐溪晚和林幸两个人过年,吃了年饭,一起看春晚,新面孔越来越多,一场晚会下来,从主持人到演员就没几个脸熟的,林幸小时候很喜欢一个演小品的大爷,说话带东北口音,那大爷一开口林幸就能乐,她从没去过东北,也能听出来现在的好些小品,那一口东北腔太刻意了,仿佛明明白白告诉观众,我就是要让你笑,你们快给我笑。
即使这样,林幸和徐溪晚还是坚持把春晚给看完了,这是她们一年一度的传统。
主持人零点倒计时的时候,林幸跟着他们也轻声倒数,数到零秒,林幸转过头来,对徐溪晚说了声新年快乐。
“转眼又是一年。”徐溪晚感慨。
“明年这个时候,我恐怕就不能陪你一起过年了。”林幸有些伤感。
“人生本来就这样,没有谁能永远陪在一个人身边。”
“等我五年。”林幸说,“五年之后,我会让你知道,我可以陪着你,直到永远。”
徐溪晚说:“夜深了,快去睡吧。”她说完后,自己先转身上楼。
之后的事就很顺利了,林幸对公司的事得心应手,学业上也没有耽误,她甚至已经开始能给徐溪晚一些工作上的建议,一旦认准了目标,她开始飞速成长起来。
半年的修养,林幸在泰国晒黑了的皮肤又变得白嫩起来,脸蛋好像能掐出水来,她还是那副娇俏可爱的少女模样,目光却一天比一天沉着,连徐亦晴都说:“你真是越来越像我姐了。”
林幸微笑,“像他有什么不好呢?”
当然不好,徐亦晴安安发牢骚,一个徐溪晚就够难应付了,真变成两个,自己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这牢骚没发多久,八月份的时候,林幸过完自己的十九岁生日,就已经要动身去美国了,上飞机那天,徐溪晚送她过去的,林幸在登机口前站了很久,看着徐溪晚,迟迟不舍得走。
徐溪晚说:“快走吧。再慢腾腾的飞机就该起飞了。”
林幸无言地注视着徐溪晚,眼里的波澜荡在徐溪晚的心上。
终于,林幸还是没忍住,冲出来狠狠地抱了徐溪晚一下,贴着她的耳根子说:“等我回来。”
早已知道徐溪晚不会回答,林幸也没想着要等一个答案,她说完这句话,当即放开徐溪晚,头也不回地从登机口进去,只给徐溪晚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徐溪晚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等她的背影终于消失不见,才动了动嘴唇。
徐溪晚说:“好。”
……
“哇,你这地方不错啊!嗯,这下行了,以后我过来玩总算有据点了。”徐亦晴在林幸的房子里参观了一圈,非常满意。
转眼间林幸到美国已经一个多月,脱离徐溪晚的掌握范围,完全陌生的城市,道路和建筑都没有熟悉的风景,街上全是陌生的异域脸孔,林幸刚下飞机的那一刻,其实心里很慌张。
徐溪晚安排了美国分公司那边的人来接她,送她到早已准备好的公寓里去,公寓离学校有一段距离,优点是安全性好,阳台很大,从阳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