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书生倾斜。
柳叶眉,樱桃口,金丝绣,名满城。
他不如如何答谢,笑了却又哭了,“你说,凡事都是初见好,可你怎知只有初见是我处心积虑想来到你身边。”
那次的初见,他在冬雪漫天中等了多个时辰,只为遇到那位心善的金蔺城小姐。
所幸,他等到了。
不幸,他再也寻不回了。
由于林浔下的毒药,商竹药只能随时随地的跟着林浔到处晃,他看向海棠花,又瞥了眼海棠花下快要哭出来的男子,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金蔺城的事是你干的,对吧?”
男子不懂,转过身来,脸上的愁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琢磨不透的平静。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金蔺城,尸僵病,你当真不知?林浔,那可是你的老丈人的城池。你若不知,那就虚伪了点吧。”
商竹药本来就是被他的师兄摁着脑袋来这儿的,他师兄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在蓬莱闹出点事情来。
当时,商竹药还不明为什么。
只听他的师兄神神叨叨的说是算命算出来的。
无奈,被个小老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商竹药也很脑袋大。
只好答应下来,没想,竟被他发现当年的金蔺城破城一事还别有内幕。
虽然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但至今还是骇人听闻。
无他,一夕灭一城的疾病,至今世上还没有破解之法,就足够让百姓恐慌了。
更何况,因为仙门大比,蓬莱如今的人数,已经远超当年三十万的金蔺城。
到时候闹出些事来,可就真不好收场了。
“哦?我应该知道些什么,阿尧,你说说呗?”推拉的战术,林浔总是不厌其烦,他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一挥扇,全府的海棠花开始飘落,甚至说全城的海棠花开始掉落。
躺在病床上的君城莞也不是真心想要和太傅吵架,他想清楚后,也觉得自己应该和太傅赔礼道歉。
突然窗外传来阵阵的海棠花香,君城莞转过身,海棠花瓣飞入床边的茶几。
他挣扎着下床去看,一瘸一拐的走到窗边。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街边的海棠花瓣落下后,被风扬起,花雨缠绕着的花香,以一种势不可挡的速度向全城蔓延开来。
仙门大比的赛场,人声鼎沸。
“蓬莱城主还真是浪漫啊!”
“对啊对啊,为一人,种了一城的海棠花。”
“妈妈,好漂亮!!!”
“我以后,也定要找一个如意郎君。”
VIP席位上的长老们看到眼前美景也不由得会心一笑,“这林浔林城主倒挺有花头,怪不得能年纪轻轻就是城主了。”
芙蓉长老不像别的长老那般开朗了,他皱着眉头,不由在心里吐槽,搞什么花头啊,不知道我花香过敏吗?这分明是对我的谋杀!
商竹药看着满府飘香的海棠花,警惕的捂住了口鼻,可是花海中央的男子却笑容明媚,大喊道。
“瑛娘,你看到了吗?海棠花又开了,全城无人不知,我爱你——”
这时角落里传来一句吐槽,“别无人不知了,你都快不为人知了。”
在四人目光的洗礼下,相榆淡定的起身,打了个招呼,“你好,剑宗派来救你的。”
苗淼不想风头被相榆抢了,紧随其后的介绍道,“苗淼,你祖宗派我来救你的。”
既然她们都起身了,唯一坐在台阶上的王廉只好羞涩的起身,“那个,小师叔我总算找到你了。”
三个人反正就各说各的。
商竹药环胸看了眼,对面的相榆,越发笃定了内心的想法。
这人绝对不是他那个恋爱脑的小师侄。
不过此刻,他只想看戏就是了。
林浔眼睛一眯,“你们就是砸我门的人?”
相榆果断后退一步,一副你不要瞎说的姿态,毫不留情的卖队友道,“我没有我不是,是她干的。”
偏生,苗淼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耻,昂首挺胸颇为骄傲道,“没错,是我干的。林城主我劝你及时回头,我们刚才去书房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你如果现在认输,我们还会放你一马,不然……”
话没说完,就被林浔的笑声打断,“哈哈哈哈——”
“哈哈哈,放我一马?”
他脸上伪善的笑意撕去,露出冰冷的面容,“你们是不是有些太自信了。”
商竹药在背后也是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你们应该踩在他头上说这句话,会有气势一点。”
林浔假装听不见商竹药的话,反正自己也打不过他,干脆当他是空气。
“呵。”
一声冷笑落下,战事一触即发,商竹药退后三步给自己找了个观战又不会被打到的好位置。
这时,一颗金光闪闪的金球破墙而来。
“住手!”
林浔接触到女子熟悉的容颜,刹那间,愣住了。
他不由得呢喃出声。
“瑛娘?”
商竹药也是颇有些纳闷,不是说去世了吗?
那眼前的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