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过,自己就算完全没事了。
萧怀仁回到自己在行宫的寝殿,同样被吵醒的太子妃温惠还没有休息,此刻见了他柔声询问:“殿下回来了?父皇这么晚找殿下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萧怀仁过去拉起纱帘:“父皇让我们明日一早回京。”
温惠这才看到他额间满是血迹,似乎被吓了一跳:“殿下这是怎么了?”
“来人,快请太医。”
太医来之前,萧怀仁坐在温惠身边安抚:“本宫没事,我若迟迟未归,你直接睡下便好,不用等我。”
他揽住她,又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叹道:“今日多亏有你。”
血腥的味道令温惠有些想呕吐,她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眸色间只有不明所以,又微微垂首遮掩住下一秒的神色,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脖颈,更显贞婉柔美。
萧怀仁看着她,忽然问起:“上次我那块没了的玉佩,是被人偷走了吗?”
温惠稍稍偏头:“是啊,殿下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温惠神色不似作伪,更何况他们可是坐在一艘船上的,萧怀仁为自己一瞬间的怀疑感到滑稽。
他摇头:“没事。”
后来太医看过包扎好,两人便睡下,翌日一早自匆匆回京,自不必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