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那乔四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我刚掉了几片鹿肉来着?三片,加上你的四片?”
“我还你十四片?”
乔绛心里仍在不舒服,并且他迷茫地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不舒服。
但江云升过来给台阶,他也就下了:“十四片?你打发叫花子啊,起码四十!”
“好好好。”
……
深夜,墨色更浓。
行宫寝殿内。
李御史一一禀告完,末了痛心疾首道:“……因为谏议大夫说了几句不好听的,因为太常少卿在陛下面前没有帮殿下说话,殿下就置之于死地……上至高官下至平民,无一例外,老臣后来多次回想,想来自己也在生死的边缘擦肩而过,就顿觉惊惶。”
“心胸狭隘、目无王法,此番种种哪里像一个储君做出来的事情!”
皇帝脸色沉下。
一则气太子做出的事情,二则气李御史对诸君的批评毫不遮掩。
他就说一向不齿围猎的李计隆今年怎么会一起跟过来,原来搁着等着他呢!
还有什么“顿觉惊惶”——如果真的惊惶,还会在他面前把这件事情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像是没看到皇帝的不高兴般,李御史捶胸顿足,字字泣血:“这是命案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