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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鸡孔雀(1 / 2)

贺云州抓住那只手腕,转身便看见那张红透的面庞,眼神迷离又羞涩,檀口轻开。

她说,“夫君,你陪我睡觉。”

这是那条黑龙的床又如何?床不就是让人睡的,一个人是睡,两个人也是睡。

他不知如何便上了床,轻解罗裳。

妍娘如了愿,浑浑噩噩间,她看见床顶晃动的红纱。

可只是一瞬,她的脸便被捏了回来。这种时候,他不会允许她的眼中有其他东西。

“我穿红衣好看吗?”

好看的,只是她说不出来,任何词字说出来都会变成一个调。妍娘只能乖乖点头。

但这远远不够,她恍惚间看见贺云州靠得很近,薄薄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汗,摸起来手感很好。

他轻笑了一声,这种时候,她还记着要摸。

“乖乖,我穿红衣好看还是他穿红衣好看,嗯?”

毫不心慈手软的一记,将这一次的挞伐直接推至顶端。

迷迷糊糊间,妍娘回过神来。屋里不知从何处搬来的一只水桶,微弱的烛光下贺云州正仔细的试着水温。

这和刚才一点也不一样,妍娘暗自腹诽。

今夜不眠的何止他们,殿外不远处的魄罗河一样闹腾。

魄罗河底的屋门被拍的震天响,“玉泽,小丘,给我开门!”

敲了许久,里面才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怎么这么久,你……”他抬眼就看见一身贴身绸质黑衣的玉泽,身上沾了水,紧紧贴着身子。

“刚刚再给小丘洗澡 ,来晚了。”玉泽解释道。

罔世别过脸去,仍旧利落走进门,“你这儿的镜子给我看看。”说着便进了里屋。

屋里水渍未干,穿着白色里衣的小丘正乖巧自己擦着头发,手里还拿块糕点不时咬一口。

“罔世哥哥,你怎么来了?”小丘立刻放下手里的糕点,在小丘的印象里罔世从来不在晚上过来的。

罔世已经立定在一人高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一身红衣。再细看脸,分明是一张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开天辟地头一个长的这么好看勾人的魔君。

“小丘,哥哥我好看吗?”他的眼神看向小丘,带着点威胁,仿佛只要他说出一个不字就完了。

“好看的!就像,就像……”小丘憋了半天,茅塞顿开放下手里的糕点一拍脑袋。

“像林子里的雉鸡,还有开屏的孔雀!”

肉眼可见的罔世的眼神暗沉下来,可偏偏小孩子稚洁的眼神让他无从下手。

野鸡是吧?孔雀是吧!

他夺走小丘手中的半块糕点,恶狠狠塞到自己嘴里,拎着尖叫的小丘说今夜要好好教训他。

魄罗河里的寑殿只有两间,一间是玉泽的屋子,罔世只能和小丘挤在一起睡了一夜。

半夜惊醒时,罔世已经躺在了冰凉的地上,身旁的床榻上,四仰八叉的小丘睡的没心没肺。

睡意全无,便出去逛逛。

堂堂魔君,在他的地盘,竟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自己远远的寑殿,竟然在这时还亮着灯火。

“叙旧能叙这么久?”罔世不忿的冷哼一声,随便找了个斜斜伸向魄罗河面的树枝躺了上去。

黑色的龙尾卷着树枝防止掉下去,坠在尾间的小铃铛随着微风发出阵响。

明日,他就去揭发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野鸡孔雀又怎么样?野生动物也是有春天的!

罔世是被晒醒的,昨夜气了半夜,睡得很晚。

阳光从树荫中漏下来,照到魄罗河面,粼粼泛着波光,闪得人头疼。

寝宫被占,他只得去魄罗河寻小丘。

刚进玉泽的屋子,便听见里面来的不速之客。

“那便多谢姑娘了。”熟悉的男声响起。

立马勾起罔世心中的不忿,堵在了门口。

贺云州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的罐子,他是来寻红糖的,附近只遇见过玉泽一个女人,且昨日对他也没什么恶意,因此才来找他。

罔世嗅了嗅空中,一丝香甜的气息蔓延在空气中。

看着贺云州古井无波的眼神,罔世便越发来气。

明明他的到了打乱了一切,偏偏当事者还这么冷静,好像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他伸出手去要夺,贺云州反手便将罐子转放在身后。

他不能与罔世起冲突,他还有求于他。可这罐东西,是他给妍娘带的,不能给他。

细微的动作惹怒了罔世,吃他的住他的还这么狂,他能收留他已经很好了,还要摆出这衣服清高模样,惹人心烦。

“给我!”他的声线冷厉下来。

周围气氛瞬间凌冽,压迫感席卷而来,桌上的几只搬运书籍的蝎子瞬间躲起来。

宽大的黑袍下,龙尾的动作轻微,一下一下拍击着黛色的地板,尾部的铃铛轻微震动,在一片寂静中带着杀气。

这是野兽捕猎时的状态,感受一片安静中猎物的动向,然后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便立刻亮出獠牙。

龙,也是兽,成了气候的仙兽,只会更加精于此道。

贺云州将手中的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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