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焱也没想到。 貂蝉和两个丫头在餐桌战场上,竟然打出了革-命般的友谊。 不愧是能“吃”到一块儿去的对手。 从分秒必争你争我夺,到惺惺相惜互相抓虱(雾)。 这对新“母女”的关系,真是破冰之后一日千里。 虽然小白小灰外表看上去,已是硕果丰盛的少女。 但雌马是三岁成熟。 她们的生理年龄成熟了,心理年龄还稚嫩的很。 姜焱见她们吃饱喝足后,又休息了那么久。 便开口道:“萌萌,哦不。小白小灰,站起来试试?” 小白小灰自然听他的话。 二话不说,便鼓起涨得圆圆的小肚皮人立而起。 然后就…… ∪。+∪。 貂蝉见状,急忙地抓着她们的手脚,想要将她们拽起来。 然后发现她们姐妹俩,真得和外表看起来一样沉。没有丝毫的水分。 “还不帮我搭搭手?”貂蝉回头向姜焱求助道。 看态度,似乎已是和姜焱半和解了。 姜焱自然乐得应命。 这俩笨拙的小丫头,本就是自己的人。 姜焱和貂蝉两人一人拉一个,总算把两个小家伙拽起来。 然后刚松开手,她们又变成了…… 。∩+。∩ 貂蝉神情严肃转过头,盯着姜焱询问道:“你有考虑给她们找个乳娘吗?” 姜焱愣了一下,随即摆手推辞:“她们已经成年了,不需要喝奶。” 貂蝉小脸顿时一红,羞恼地掐了他胳膊一下。 不过这一下没有使用斗气,跟在胳膊上挠痒差不多。 貂蝉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找人来教她们如何学会走路!” 姜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误会了,立即解释道: “我想一般的乳娘没那么大的力气,能扶得住她们。” 换成大猩猩典韦来客串乳娘,或许倒是能一手扶一个。 只是那画面太美,姜焱不敢看。而且他也请不来。 “那怎么办?”貂蝉抱着胸,皱了皱精致的小琼鼻。 姜焱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看。 “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貂蝉困惑地问道。 姜焱摇了摇头。 “那你不说话,一直盯着我看干吗?”貂蝉感到不解。 姜焱用手指了指旁边四肢站立的小白小灰,又指了指貂蝉她自己。 随即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这不是有现成的保姆吗!人美心善,力气又大……” 哎哟。 貂蝉这一下用出了斗气,有种猫爪子挠上的难受。 保姆这词,最初是指宫廷中哺育王子后人的女子。 三国时期,还没有兴起这说法。 但貂蝉明明没听过,却一下便知道了它的意思。 就像她自己曾经在哪里了解过一般。 姜焱也偷偷注意到了这一点。 话是他无意间顺口说出来的。 但没想到貂蝉真的知道保姆的意思。 跟上次她指着那些母马,询问是不是自己老婆时一样。 这个世界的貂蝉很奇怪。 明明看似没有任何特别,却又冥冥中知道一些不该她了解的东西。 他看出了貂蝉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作假的成分。 她应该只是能够理解而已。 真让她把那些字写出来,估计一个都写不对。 这女人还真是神秘啊。 好想一探幽径…… “你在想什么?”貂蝉疑惑地问道。 姜焱最近怎么老是喜欢发呆。 以前做马的时候,也没觉得他有那么愣啊。 “我在想我们俩,如何带这两个娃。”姜焱随口答道。 “谁跟你俩!”貂蝉一脚踹过去,被姜焱灵活地躲开。 话一出口,她便发觉对方在占自己口头便宜。 属实被姜焱祸害惯了,成了本能反应。 自己都还没生过孩子。 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当了两个孩子的妈! 而且小白小灰,她们昨天还是马啊。 这个世道简直太荒唐了! 令人难以接受。 貂蝉越想越气,正想继续找姜焱理论。 却见院外有人急匆匆地跑过来。 “主上,不好了!您的坐骑出事了!” 嗯? 姜焱和小白小灰同时回头,看向前来禀报消息的仓慈。 “别急,慢慢说。的卢怎么了?”姜焱安抚地拍了拍对方肩膀。 这老小子跑得满头大汗的,有必要这么慌张吗。 这里可是寿春城内,他自己的地盘上。 他的坐骑的卢,全城人都认识。 以的卢的脾性和能力。 只有它惹别人,没有别人敢伤害它的道理。 仓慈用异样的眼神瞅了一眼,旁边四肢站立的小白小灰。 又赶紧收回目光。 主上的嗜好真是古怪。怕是喜欢马喜欢疯了。 怎么让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娃子,学马一样站在地上呢。 但他也只敢在心里念叨几句。 貂蝉见姜焱要忙正事。 便招呼小白她们,一起去了隔壁她住的院子里。 看样子貂蝉还是硬着头皮,主动承担起了“乳娘”的责任。 去亲自教小白她们如何学走路去了。 仓慈见貂蝉三人离去,便仔仔细细地将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是的卢今天被姜焱“刷”下来后,整个马的心情比较失落。 便和绝影在回驽马营的路上,互相干起架来。 它们经常在街道上如此嬉戏打闹,城中的很多人早就见惯不怪了。 也没有人会自己找事,上前去制止它们。 因为都知道,它们是太守府里的战马。 驽马营的战马,在寿春城中可是战神一般的存在。 可是不凑巧的是。 今天荥阳郑氏的旁系郑决,正好坐着马车经过此地。 他到这里来的目的,无人知晓。 不过他出行只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