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建筑巧妙的融为一体,整体还十分和谐,这让沈佳岸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心里对这梧桐花苑的东家来了兴趣。
这样的人肯定是个能人,蜗居在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县城里开了这么一家庄子,还开的风生水起,寻常人哪能做到。
关键是里面好些东西,京城未必会有。
这就让他越发好奇这梧桐花苑东家的身份了。
另一边,幼清刚到梧桐花苑自己的小院里,梧桐花苑的大掌柜江柏青便过来。
“东家,昨天来了几位比较特殊的客人。”
“谁?”
“三泊县知县沈大人和其夫人带着几个孩子过来了。”
当初幼清决定在三泊县附近买地虽然打着离桃花村就近原则的想法,但也不全是这个原因。
她打听过三泊县的知县,总得来说人品过得去,家庭方面幼清觉得他已经算得上这个时代的楷模了。
功成名就不纳妾,这样的人人品一般不会太差。
幼清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沈佳岸来梧桐花苑第二天上午,正打算去琴室看看,听说里面的琴师弹琴不错,还没出发呢!他的随从便过来道:“大人,大掌柜过来问大人可有时间,他们东家想邀请大人一叙。”
沈佳岸对梧桐花苑背后的东家自然也是好奇的,便同意了。
中午,幼清邀请沈佳岸吃到,看到幼清的年纪,沈佳岸吓了一跳,虽然他也见过一些年少有为的人,但是这么年少就能打理这么一份产业,不禁让沈佳岸感叹“少年出英雄”。
“在下姓尤名清,这些天有事外出,回来刚得知大人在梧桐花苑,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沈佳岸笑了笑说道:“尤公子年纪轻轻能打理出这么大一份家产,十分难得,忙一些也能理解,你这梧桐花苑处处贴心周到,可没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幼清笑了笑:“多谢大人宽容了。”
最近跟人打交道多了,幼清这嘴越发会说了,跟沈佳岸聊起来,倒是把沈佳岸越聊越起劲。
幼清很多新颖的观点来自未来,言语间透露一点痕迹出来都能让沈佳岸感觉到与众不同。
沈佳岸越发觉得幼清不简单,这样的见识,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够培养出来的。
“我观公子言行应该是个读书人才是,怎么没科举呢?”
就凭她这个悟性,若是科举,怕是也能走远的,这样的人当官,也能福泽一方百姓。
幼清道:“大人抬举了,在下只是略读过几本书,科举一途太长远了,在下怕是没那个能耐。”
沈佳岸自然是不信的,只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对了,说了这么多,不知公子见我所为何事?”
“有笔买卖想跟大人做,不知大人做不做?”
买卖?
沈佳岸眼皮子一跳:“尤公子,本官虽然官微言轻,但是有些事本官可不会做的。”
他虽然欣赏幼清这人年少有为,但是违反原则性的事他不做。
幼清失笑:“大人误会了,这笔买卖并不是在下同大人的买卖,是在下同整个三泊县的买卖。”
沈佳岸来了一些兴趣:“这话怎么说?”
“大人是去年新上任的吧?”
这个不难知道,三泊县随便打听打听,不能说每个普通百姓都知道,但是绝大多数都知道他去年才上任。
“对。”
“三泊县这边的耕地大人想来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农耕产量上不来,税收就少,这样下去会有什么结果大人想来也知道。”
沈佳岸自然知道,没有税收,三泊县这边也没什么特产,一来二去,时间一长,他就可能离不开了。
“在下的这片花田大人也看到了,其实一开始我规划这片花田的时候也只是想用祖传的方子做一些胭脂水粉,还有一些护理皮肤的东西,不过花田成型,太漂亮了,忍不住规划了这么个庄子,再后来,慢慢就有了现在的梧桐花苑。”
沈佳岸这个还真不知道。
幼清继续道:“这边的耕地不适合耕种,但是经过施肥改良土壤,种花十分合适。”
这话沈佳岸听明白了,三泊县耕地只有一部分,剩下有许多都是些能耕种,但是产量堪忧的贫瘠之地。
原本这片花田是什么样,沈佳岸虽然没亲眼看过,但是也知道,这片地只有一部分耕地,产量还十分少,大部分也是荒地,要不是她买下来,估计他有生之年都不会有买了。
可现在,这片地还真被面前这人玩出了花样来。
沈佳岸更想知道一个问题:“你用的是什么肥料?”
幼清:“大人是想改良三泊县的耕地土壤?”
沈佳岸确实有这个意思。
“身为三泊县的知县,我能做的有限,但是可以做的也不少,要是你的肥料能够改良耕地土壤,自然是好事。”
幼清没说肥料能不能改良耕地土壤的事情,反而问道:“大人觉得要是真是能改良耕地土壤的肥料,这样的肥料能给我带来什么的价值?”
沈佳岸闻言心中一喜,然后就是一愣,难不成还真能改良耕地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