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功夫,爬墙真不是什么难事。
几个人跟下饺子似的,一个接着一个从墙上下来。
另一边,果园今日出了些事,影响比较恶劣,幼清便过来亲自处理。
“主子,就是这兄弟俩。”
“我给的报酬也不算少,为何还要行偷窃之事。”
那兄弟俩跪地求饶。
“东家饶命,我们兄弟俩就是一时冲动,被迷了心窍,不懂事,下回再也不敢了,东家饶了我们俩这回吧!”
“好一个不懂事,若是随便行偷窃之事一句不懂事便能开脱罪责,那还要律法做什么,你不懂事,你不懂事怎么还知道往自己裤兜里搂钱,说吧,这些天偷了多少果子?卖了多少钱?又都卖给谁了?”
“东家,我们兄弟俩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答非所问,幼清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们这些天偷了多少?卖了多少钱?都卖给谁了?我的耐心有限,若是再这么废话下去,待会儿过来问话就不是我了。”
兄弟家这是听出她要报官的意思了,顿时下了一跳,古代讲究清白之身,值得可不单单是女子的清誉,更多指的是身世清白与否,这若是留了案底,那便不再属于清白之身。
两人虽然混球,但也不愿见官,若是真是见了官,那可真是对不起祖宗,回了村也要被人被唾沫淹了的。
“东家,我们说,您可千万别报官,我们说,说”
然后兄弟俩便说了。
能被发现,还能引得幼清亲自过来处理,两人偷的自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