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至少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打架。”他公正地说。
埃德蒙多看过去耸耸肩。
“不是我挑起来的,这问题你应该问他。”他回答道,“顺便,你再问问他是怎么进来的,我以为派对还有两个小时开始,而开放大门至少要在一小时后。”
“是你不尊重我在先,我只是来求证你是否和福克斯的高层在我的合同上达成一致,你却直接说我演不了那片子,我明明连剧本都不知道导演也没见过,我不能怀疑有什么内幕吗?”瑞凡紧跟着快速回答,他仍然背对着埃德蒙多看向房间的另一侧,“顺便——你的派对就要开始了,大门已经是开放状态,并且我认识门口的保安。”
“听听这话说的,对我来说你可不像是来求证的,倒像是来寻仇的。而且别抵赖,就因为一个逻辑链都不怎么清晰的怀疑就动手,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那你告诉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关于泰坦尼克和卡梅隆的那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和你要找我打架有什么关系,我敢说卡梅隆的项目圈里大部分人都知道。”
“我不知道。”
“那是你的问题。”
眼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基努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随后坐到了那两人中间的位置,手动终止他们幼稚地行为。
但这一下让莱昂纳多注意到了他的睡裤,结合刚刚他是从楼上打着哈欠走下来的,莱昂纳多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吸引注意。
“我打算一下。”那三人同时看向他,他指着基努的睡裤问:“他住在这里吗?”
埃德蒙多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他摆摆手。
“对,他就住这里。”他漫不经心地回答,“跟吉姆还有爱德华一样,这不是什么大事,之前《好莱坞日报》不是已经报道过了吗,人人都知道。”
莱昂纳多眼睛里的高光逐渐暗淡,他摆弄了几下那束他精心呵护的玫瑰花,接着出人意料的把它们摔到地上,红色的花瓣散落一地。
“可我不知道。”
说完他转身离开房间。
埃德蒙多眨了两下眼睛,视线在地上的玫瑰那里散开,随后变得懊恼起来。
“见鬼的。”他嘟哝两声快速起身跑过去把玫瑰的尸体捡起来,“我得去跟他说清楚,道个歉什么的。”然后他看向沙发上的瑞凡,“你最好在我回来之前搞清楚自己的问题的在哪儿,我很大方,会接受道歉的。”
说完他也跟着莱昂纳多跑了出去。
瑞凡目瞪口呆,他睁大眼睛指着埃德蒙多跑出去的方向不敢相信地看向基努。
“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耶稣基督啊!”他抬高声音抱怨,“我说我不知道他说那是我的错,莱昂纳多说不知道他就要去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基努回给好友一个颇为复杂的假笑。
“别管莱昂纳多了,瑞凡,如果我是都都这种情况下也会选他。”他拍了拍瑞凡的肩膀,“要我说这事完完全全是你的错。”
瑞凡露出惊愕的表情,气得直哆嗦:“我的错!连你也这么认为?”
“你不能总站在你的角度,你得换位思考,抛开你的奉献精神和自尊,想象一下都都的处境。”基努尽量公正地解释,“你出生在巴西贫民窟,没有父母疼爱独立地长大,你几乎只为自己考虑,是安德森教会了你什么是友情,然后你来了美国,这里的一切都和巴西不同,让我们跳过一部分快进到我们三个认识后——”
他停顿了下继续说:“你的朋友作为大家庭的长子背负了全家人的重担,然后还在体验角色时染上毒|瘾,你想要尽力的帮助他,所以你满足了那个不断向他索取的家庭的物质要求,并帮他戒除那玩意,但对方却不肯接受你的好意,仅仅只是因为‘钱不万能’这样的自尊心。”
瑞凡紧皱着眉,不发一言。
“我不知道你和福克斯还有都都是怎么一回事,但我敢肯定他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作为旁观者,也是你们共有的亲密好友,我能告诉你的是,这一整件事你都错的很离谱,并且像个小孩子在闹脾气。”基努继续说道,“都都他或许是傲慢了些,但那就是他,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存在,谁也改变不了。”
瑞凡松懈下来,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随后泄气样的靠在了沙发上。
“我猜我只是生气他没办法是我一个人的。”他小声叹道,“关于那笔钱——我知道那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我觉得那就是施舍。只是我的问题,是我的错。如果我们只单纯的维持朋友关系,或许我不会那么在意,但现在……所以我一碰上和他有关的事就会失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跑来这里质问他,可能我只是想他了想见他一面。”
“你知道你可以随时见他对吧,他说过这里永远有你的房间。”
“我知道,只是——”瑞凡艰难的叹了口气,“那就更像施舍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基努突然起身,随后把瑞凡也拉了起来。
“去跟他道歉,瑞凡。如果你不去,最后可能连施舍都得不到。”他说道,“思想不是短时间能转变的,但你可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