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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站着他的新恋人(2 / 3)

求,令顾臣君有些诧异,他冷冷的垂眸看了叶纯一眼。

一个衣着单薄,面色憔悴,宛如病西施一般的小姑娘,眉心轻蹙,双眸含泪,一双软白的小手扯着他的衣襟,轻声抽泣:“求你,救我,我如果被送回家,会没命的。”

叶纯好似一只无家可归的幼猫,呜咽乞求。

顾臣君心尖儿一软,点了点头。

彼时的顾臣君并不知晓叶纯背景之复杂,并非一个势单力薄的少年人可以卷进来的。

他以为叶纯至多不过是个被继父母,或者亲戚虐待家暴而行差踏错的苦命少女。

“好了,跟你们的班长走吧,以后少往不该钻的地方去。”警察回来了。

“警察同志!”顾臣君指了指叶纯:“她也是我们班的。”

*******

月光白亮亮的,映得地上碧清一片,一阵北风吹过,叶纯紧了紧衣襟。

顾臣君回头:“你有地方去吗?”

叶纯抿着唇,摇了摇头。

顾臣君轻叹口气:“天这么冷,唉,你要是不怕的话,跟我走吧。”

叶纯怎么能不怕,她自然是怕的。

但很奇怪,她怕的又不是顾臣君这个人,或许,是冥冥之中的第六感觉,让她有种惴惴不安的心情。

可当叶纯坐在顾臣君的后座上时,她又不由自主的贪恋起少年身上的温热。

寒风凛冽,冰城太冷了。

可顾臣君在前面为她挡着风。

叶纯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

“小姐。小心脚下。”阿泰的声音将叶纯拉了回来。

叶纯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撑过了整个葬礼,但这样心碎失神的状态,倒是正符合今天的场合,明天的报纸头版应该是她绝望哀伤的照片,阴差阳错,可以挽回一波声誉,也好为日后的计划筹谋。

她轻叹着气,揉了揉额角,恍惚间,看见车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觉得自己很像只能在黑夜里出现的吸血鬼,不配在阳光下面活着。

吊唁仪式结束后,叶纯回到了华家半山的豪宅。

才一进门,就听见二嫂充满嫌弃的声音:“做什么又弄这些寒碜的东西。”

油锅里,炸着的是裹了一层粉的鸡肋骨。

佣人战战兢兢:“是泰助理吩咐的,说大少奶今日定然心绪不佳,要吃这个,Q/Q鸡架。”

嗤笑声传来:“啃鸡肋?还说是金枝玉叶的港城第一千金,我看流落蛮荒之后,彻底变成了路边犬。”

华家次子华成功,扯了扯妻子:“她爱吃便吃咯,左右以后华家也不会再有她的位置,大哥死了,她还算什么东西,等两周后记者发布会结束,老爷子一定会把总裁的交椅给我坐了。”

叶纯三步并作两步,哒哒的高跟鞋声引得二少夫妻一惊,忙忙收声招呼:“大嫂。”

叶纯微微颔首:“华家最讲长幼,难为你们还知礼,白日说人也就罢了,夜晚最好别说鬼,你大哥这周头七,敲了你们的门,再哭天抢地可来不及。”

叶纯说完话就往楼上走,二嫂问:“她什么意思?”

华成功:“骂我们心中有鬼,自取灭亡。”

叶纯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助理阿泰温柔悉心的帮叶纯吹干半湿的长发。

叶纯泼墨一般的乌发被阿泰吹得蓬松香软,半卷着垂在柔嫩的酥/胸上方,纯欲旖旎的真丝睡衣松松垮垮的罩着她单薄的身子,腰线处系了条带子,勾勒出玲珑的曲线,深V的领口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以及浑圆饱满的酥/胸。

桑葚紫的指甲一下一下的叩击着桌案,终究颇显意乱的去摸桌上的香烟盒子,却被阿泰轻声阻拦:“小姐,您要是乏了,阿泰帮您煮碗参汤。”

叶纯这些年过得殚精竭虑,哪里会怕累,她胸口轻微起伏,勉强按捺住烦乱的心绪,敷衍阿泰:“那...不抽了,我睡会儿,你出去吧。”

见阿泰面色踟蹰,叶纯又强打起精神,挤出个求饶的笑来:“放心吧,我说了不抽的,要么,你拿走。”

世上没人受的了叶纯闪着小鹿眼求饶,阿泰心软了,她没去拿香烟盒子,只柔声道:“那我把人参汤煮上,小姐睡醒再喝。”

叶纯点点头,阿泰走后,她果然十分乖巧的拉上了墨绿色的天鹅绒窗帘,好好的躺在了床上。

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在叶纯单薄的脊背上,她缩了缩身子,恍惚着开始做梦,梦里她又再次变成了十八岁的少女叶纯,跟着顾臣君回到了那间低矮的红砖房子。

梦中,少年顾臣君立在暖红的炉火旁,油锅“滋滋”的冒烟,裹了粉鸡肋骨被炸得外酥里嫩。

“没吃过吧,这叫Q/Q鸡架,我故乡的吃法。”顾臣君是阳城人,彼时,他租住在冰城一间狭小的平房,屋里有个土炕,也有个铁炉子,可以烧火做饭,一些生活用品都很简洁,但干净。

墙上挂满了顾臣君参加各种全国学科竞赛拿回的奖状。

在没遇见叶纯的那些年,顾臣君就一个人住在这里,无亲无故。

“铛铛铛”敲门声将叶纯惊醒,她满心凉意的环顾了一圈奢华的房间,墙壁上她与华承望貌合神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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