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是嗜酒如命之辈,但这酒真是越喝越喜欢,若不是第一次喝还没适应,想必体验还会更好。 吴驹愿意匀出一坛,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如此甚好,提前谢过吴卿了。”子楚和吕不韦笑道。 “哪里,此酒存量颇少,仅有的两坛还得分而食之,应是大王和吕相莫要嫌我寒酸才是。”吴驹笑。 欢声笑语,推杯换盏之间,吕不韦突然想起什么般放下酒杯,好奇的问道:“这酒可有名字?” 吴驹一愣。 这还真没有。 “此酒烈性十足,若牛饮便如同刀刃刺喉一般,非海量者难饮,不如就叫它烧刀子吧!” 烧刀子…… 子楚和吕不韦默念了一遍。 虽然不显得有多文雅,但却意外的形象生动,不失为一个好名字。 “好!这名字好!”子楚给了个肯定的答复。 “这酒若是让朝中那帮武夫看见,估计能眼红的不行。”吕不韦说笑道。 三人一对视,哈哈大笑起来。 “来来来,别光吃菜啊,喝酒!” 三人一直喝到傍晚。 原定计划是喝半坛,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子楚和吕不韦第一次喝烧刀子,肯定是喝不了这么多的。 吴驹一个人想喝半坛也够呛。 三人喝的酩酊大醉,最终干下去了小半坛,剩下的大半坛吴驹留着。 另外一坛则分成了两小坛分别赠与子楚和吕不韦。 吴驹将子楚和吕不韦送到府门前。 “吴卿,明日我在宫中设宴为你接风洗尘,一定要来。”子楚扶着马车,有些醉醺醺的说。 “一定。”吴驹笑道。 子楚的五骑马车很快离去。 吕不韦本来也想登上马车,上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家和吴驹在同一条街上,于步行离开了。 天色欲晚,这是吴驹抵达咸阳的第一个夜晚。 感觉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