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以祓除和杀戮为手段,我已经腻烦了。现在,我更想去守护,用一点一滴的力量治疗伤病,这样更令我安心。”
“真一先生……”
“你不必用这种感激的眼神看着我,使用者的咒力水平决定效果,你不是强者,况且这个东西并非秘密武器,就算能让一切诅咒都失效,事情也不会随之解决,如果无效化是万金油,我就不会寻找人生的第二条道路了。希望你比我成功。”
人,一切根本始终在人的身上。
“至于那个缝线男人,你说你是监所部的,我想你的部长最为清楚,我愿意给你们帮助,也算是报答他。”
真一撂下最后一句藏着巨大秘密的话语就不愿再多说,连续几天的探病治疗也让他急需睡眠,我们不便再打扰,也只好离开。
在骑着摩托回瓦加杜古的路上,一辆黑色SUV忽然出现在后面,好几次差点撞到我们。天色黑得我看不清车主的长相,我一边生气一边想这里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么好的车,直到我们到达酒店,那辆车也停在了路边,从车上走下来的人,就算在路灯下看不清脸,那头罕见的银白色头发也在张扬地展示着他的名字。
“五条先生!”阿马杜热情地向来人打招呼。
我们来到这个国家好几天,从未见过任何像模像样的汽车,阿马杜接机时开的车其实就是改装过的小巴,富贵与奢侈更是这条街道上罕见的特质,突然有这么一辆车和这样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免不得会让人觉得在做梦。
我下意识捏了捏脸,尽管有痛觉,但我还是又捏了一把七海的手臂做补充实验。
七海拍开我的手,“不要做这种幼稚的事了,你不是在做梦。”
“欸?怎么一副见到诅咒的表情啊,这么久没见到我认不出了吗?”五条悟和阿马杜说了几句,把车钥匙给了对方,阿马杜立马露出欣喜的表情。
“只是没想到学长会出现在布基纳法索,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本来计划就是我陪你过来嘛,而且签证也都办好了,要不是临时有事,我应该早就在这里了才对。”
“那车呢?”
“买的咯,总不能让我走路吧?”
我扶额,“我的意思是车怎么办?总不能开回家吧,过不了海的。”
“送给阿马杜了。”
我挠了挠脸。
“我托人家办这么麻烦的事,不可能不送些好东西的吧?还是你觉得我是那种靠武力胁迫别人做事的人?”
说真的,很多时候我都是这样想的,而且不止我一个,这次就连七海也问过阿马杜是不是被五条悟威胁了。
于是我说,“不,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