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国直飞日本坐的应该是他们组织的飞机,小飞机但里面巨宽敞,还有床,我睡了一路,非常快乐。
但我没想到这是我接下来两周里的最后一次长觉。
一到日本我就被送到实验室,在大大的实验室里干呀干呀干,看一箱箱的资料,不停接电话。
前期实验数据非常混乱,到处缺失,离谱程度到让我觉得这不是没整理,而是被人刻意还非常有水平地打乱和删除了。
合理怀疑是学妹干的,学妹真厉害(夸赞),就是苦了我这个空降实验室主任和一群工程师,对着电脑一坐就是一整天。
好在他们也都很厉害,能力强体质刚,熬了一个通宵把数据整理完给我,我看了一眼,问:“没有大动物试验?”
我发誓我只是随便一问,对我的日程而言,我现在是来先看看资料熟悉业务做一下规划,享受完圣诞节长假的年后我才会开始试验,但是我没想到第二天药理工程师就把大动物试验安排上了,五种给药方式各自五组浓度全部都做好了。
我惊呆了。
他们效率好高。
行,我也卷。
整整两周,我每天三点睡八点起(并且我不喝咖啡),一边看前期资料一边盯试验进度,两周后,试验出结果了。
我看着那两只变小了的猴,陷入沉思。
“我记得,组织先前用这个当做毒药杀过人?谁负责的?”我问一个助理。
他说:“都是行动组那边的,你可以问问Gin。”
但现在已经两点半,我虽然内心迫切心跳飞快,但拿起手机还是犹豫了。
大半夜给人打电话感觉多少有点病。
思虑再三,我发了个短信试探,「大哥,睡了没?」
短信过去不到十秒,电话拨过来,我连忙接通。
「什么事?」琴酒冰凉凉没有情绪的声音传过来。
我看了下时间,确定已经到了两点半。
“你还不睡?”我不可置信。
「有什么事就说。」他不耐烦。
“奥,是这样的。”我吞了下口水,这个试验结果实在是令我震惊到无以复加。“你们先前研究出来的这个药,APTX4869,据说你们当做杀人的毒药。我看了名单,所有服药人员都死了,你确定吗?”
琴酒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过来,他可能皱着眉头,「……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改变了剂量和实验动物,现在这个药出现了另外的效果。它没有杀死动物,反而让动物……”我看了看存活动物的数据,“……变小了。”
「……什么?」
“你方便现在过来实验室吗?我觉得你该亲眼看看。”
也不知道琴酒住哪,但他来的挺快,一进门就直奔我电脑,我指着屏幕左右两这图片和数据给他看。
“这是用药前。”我手指来回点两张图片,“不仅仅是体积缩小,年龄也缩小了。”
“我一来就做出来试验,我运气这么好?”我觉得不是。“你之前那些人真的都死了,你亲眼看……”
我闭嘴了。
琴酒盯着屏幕,瞳孔收缩,表情非常恐怖。他慢慢咧开嘴,笑了。
“我知道了……”
我面无表情扭回头。
杀手有时候就会有点变态,那种猎杀的兴奋,两眼放光什么的……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要不您先想想,这些人都是确定死亡吗?”
我经常怀疑别人实验操作有问题而导致结果错误。
琴酒面无表情盯着那一长串名字看了一遍,然后毫无抱歉意味对我说:“不好意思啊,已经杀掉的人,我是从来不去记的。”
……您杀人太多了是吧。
但琴酒很谨慎且靠谱(我很烦别人没有依据就把我的担心不当回事,但琴酒不会),他叫来伏特加帮我看了一下死亡名单,最后伏特加目光停在一个名字上,想了想说:“大哥,这个人,我们好像确实没亲眼看着他死。”
他手指着屏幕上一个人名——
工藤新一。
琴酒皱眉:“这是谁?”
伏特加:“就是当时在多罗碧加乐园……”
伏特加给琴酒复述了一下他们的共同经历。不知道琴酒到底想起来没有,他双手插兜,露出标志性冷笑。
“走了,伏特加。”他转身,脚步有点轻快。
伏特加:“大哥?”
琴酒阴森森笑,“对于某个叛徒,我有些想法了啊……”
“等等琴酒。”我叫住他,“你说的是宫野志保吧。”
琴酒冰冷的眼神盯着我。
“她这样的人不可多得,一定要把她活着带回组织才好啊。”我说。
“就算把她活着带回组织,她也不会继续忠心为组织效命……”
他突然阴沉笑着盯我,
“你该不会是出于同门的同情心,想要保护她吧?”
“当然不是!”
好家伙,我要说我真有点这个想法,他会不会直接朝我开枪。
“我真心感到惋惜,宫野志保非常厉害,我一直很希望能和她合作。如果她能回来组织,我相信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