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诅咒解除了,”薇薇安一愣,“是人都知道,术士只能施放诅咒,自己也解除不了。”
“那到底是谁?”德拉斯又看了看三个人,“诅咒不在了,你们谁干的?”
“督查官,你在开玩笑么?”江北暗暗好笑,不动声色地说,“你污蔑薇薇安对你下诅咒,还深更半夜跑来找凯美林牧师兴师问罪,又非要去找安德利特将军作公断,现在又说诅咒不见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薇薇安为人聪慧,明白江北肯定像和她交手时那样,把诅咒悄无声息地解除了,倒打了一耙,“督查官,你想赶走我,直接说就是了,犯不着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太没风度。”
“你……”德拉斯想不通诅咒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不见,说不出话来。
跟来的那队士兵已经休息,在睡梦中被德拉斯薅过来兴师问罪,心里难免有些怨气,看到德拉斯张口结舌的模样,也觉得是他无事生非,在心里骂大街,堂堂一位督查官,连自己中没中诅咒都搞不清楚,也是个奇才。
凯美林深更半夜被德拉斯吵起来,也有些不快,问道:“德拉斯,你到底有没有中诅咒?”
“我当然中了诅咒,”德拉斯怒道,“不然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们?”
“既然督查官非说自己中了诅咒,”江北冷笑道,“那咱们去找安德利特将军,让他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中诅咒。”
“废话,”德拉斯怒道,“诅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安德利特将军当然看不出来。”
“你突然中了诅咒,诅咒又突然消失了,怎么都是你一张嘴说了算,”江北冷笑道,“我看你纯属污蔑薇薇安,还想陷害凯美林牧师,这件事必须说清楚,咱们这就去找安德利特将军评评理,看谁对谁错。”
诅咒已经消失,德拉斯也没证据证明自己中过诅咒,觉得深更半夜去吵醒安德利特,到时解释不清,一顿臭骂肯定少不了,气势不由弱下来,“可能是我感觉有误,错怪了薇薇安,安德利特将军正在休息,不用去打扰他了。”
“凯美林牧师也休息了,你怎么来打搅他?”江北得理不饶人,“这件事关系道凯美林牧师和薇薇安的名誉,必须找将军把事情说清楚。”
“凯美林牧师,是我错了,”德拉斯身中诅咒,兴冲冲地跑来兴师问罪,没想到搞得自己灰头土脸,气得嘴都歪了,暗恼自己没先去找安德利特,把罪名定下来,“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说完带着那队士兵灰溜溜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