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了声音,“你们确定要顽抗到底?”
在江北的注视下,又有几个人站了过来,只剩帕加拉索和普拉克站在原地。普拉克看了眼帕加拉索,也站了过来,只留下帕加拉索独自戳在那里。
帕加拉索孤家寡人,神色有些局促,脚步动了动,似乎也想站过来,但回想自己被当众抽脸的情景,最终忍住了,一副要顽抗到底的模样。
一个帕加拉索已经兴不起风浪,江北懒得再理他,在队列前踱了几步,说:“你们既然已经站过来,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都表明接受我的管理,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反对的声音,听到了么?”
“听到了。”众人稀稀拉拉地回答。
“大声点,”江北喝道,“我没听到!”
“听到了!”众人的声音大了许多。
“这还差不多,”江北点点头,接着说:“训练按计划进行,你们耽搁了这么多时间,饭也别吃了,直接进行第一项,徒手五公里,也就是无负重跑五公里,这不需要人教。以大营的周长跑二十圈儿差不多,爱德华,你带队,谁敢偷懒,罚十鞭!”
众牧师衣衫不整,想去穿回祭司袍,但没得到命令,一个也不敢动,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督查官,”爱德华问道,“要不要让他们先把衣服穿上?”
“穿什么穿,”牧师祭司袍的袍摆太长,不利于训练,江北也有心刺激一下这些牧师,冷冰冰地说,“那身祭司袍代表的是荣誉,是信仰,这些人没资格穿,什么时候获得我的认可,什么时候再穿。今天就光着屁股训,你们要是觉得丢脸,就刻苦训练,长点本事出来,别让我看不起你们!”
众牧师已经明白,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个暴君,全大营的混蛋加在一起都没他一个人混蛋,没人敢反驳,在爱德华带领下,赤身**地列队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