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德利特颁布了规则,两方各扛一面旗帜,有两个小时时间选定并布置营地,先夺到对方的旗帜者为胜。
规则颁布完,双方拿到了各自的军旗,普勒希思一方拿到了一面军旗,江北这边却拿到了一面破破烂烂的白旗,上面还有不少油污,好像是用抹布做的。
“抱歉了,大营没别的旗帜,”普勒希思笑道,“只能委屈你们一下,反正结果都一样。”
那些战士也发出一阵哄笑声,牧师们则怒目而对。
“没关系,”江北淡淡一笑,“等你跳舞时,我允许你裹上这块布。”
“对了,你们的大棍子呢?”普勒希思笑问,“练了那么久,不准备用了?”
“一会儿你就看到了,我们的营地就选在我们训练的地方,你布置好营地后来通知我。”
江北说完,拿着那面白旗,带领众牧师离开校练场,往林地里的训练场地走去。
不久,众人进了林地,薇薇安默默跟在最后,江北让人们前行,走过去对她说:“战斗时你站在我身边,看到哪个战士跑得最快,就给他来个诅咒,忙就算帮成了。”
“这么简单?”薇薇安瞥了眼江北,淡淡地问。
“就这么简单,”江北点点头,接着说,“别害怕,我不会让那些人伤到你。”
“害怕?”薇薇安一笑,“不用费心,照顾好你自己就行。”
“关心我?”江北问。
薇薇安“嗤”了一声,表达不屑。
“我有个问题很想问,”江北问,“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
“躲着你?”薇薇安又“嗤”了一声,神情更加不屑,“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有句话叫欲盖弥彰,”江北笑道,“用不用我跟你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你很有把握赢?”薇薇安眉头微皱,“还有闲心在这里说废话。”
“好吧,”江北也怕把薇薇安调侃恼了,言归正传,“本来我是没把握赢,但你给了我灵感,所以我不太可能输。”
“我给了你灵感?”薇薇安一愣。
“等着瞧就是了。”江北神秘一笑,向前走去。
众人在林地里走了一阵,快到训练用的那块空地,背后忽然传来踩踏枝叶的声音,回头看去,发现普勒希思带领那队战士跟了上来,停止了前进。
“军士长,你不去布置自己的营地,跟着我们做什么?”江北看着普勒希思,只见他把己方的军旗用绳索缚在背后,期间在风里展开,威风凛凛的样子。
“布置营地太浪费,就省了吧,”普勒希思笑道,“我们就跟着你们,你们布置好营地后说一声,我们把旗帜拿回去复命,你脱光衣服去跳舞,多省事。”
“这就是你想到的必赢我的主意?”江北问道。
“没错,”普勒希思笑道,“我们的旗帜我背着,你们要有信心拿到手,随时可以来抢。”
“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佩服。”江北淡淡一笑,略微琢磨,把爱德华拉过来耳语了一阵。
爱德华连连点头,对帕加拉索耳语了一阵,两个人分头对其他牧师耳语,听到的牧师又去告诉其他人,须臾,江北的话已经传递给所有人。
众牧师忽然“轰”的一声向林地深处跑去,只留下江北和薇薇安站在原地。
那些战士见状要去追,普勒希思伸手拦住,“不用追,他们的旗帜就在这里,咱们盯住这面白旗,到时间了就抢回去,结束战斗。”
“军士长,你不怕我的人去布置陷阱么?”江北笑着问,“也不安排人去看着。”
“你想把我的人引开,然后和这个术士抢我的旗子?”普勒希思反问,又笑道,“真是抱歉,我不上当,只有两个小时,随便你们布置陷阱,我就跟定你,看你有什么办法?”
“军士长果然聪明,没能骗了你。”江北摇了摇头,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转身向前走去。
薇薇安看了眼普勒希思,跟在了江北身后。
“咱们也跟着。”普勒希思摆摆手,一众战士也跟了上去。
江北带着薇薇安在林地里绕了一阵,走到了训练用的那块空地前,回头对一直跟着的普勒希思说:“这块空地就是我们的营地,战斗还没开始,麻烦止步。”
“没问题,”普勒希思带着一群战士大咧咧地坐下来,“准备好了就说一声,我们好送你们上路。”
牧师们已经到了场,就站在空地对面等待,但只有二十来个人,剩下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北扬声问:“怎么人这么少,其他人呢?”
“督查官,那些人说这些战士一直跟在后面,什么陷阱都被看到了,根本没办法打,”爱德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所以都散了,我怎么劝都劝不住。”
“你的人都跑了,”普勒希思听到,大声笑起来,“我看你们还是主动投降吧。”
那些战士也发出一阵哄笑声。
“人少也打,我们训练了这么久,不能让人看扁了。”江北踩着一地落叶,穿过空地向众牧师走去。
薇薇安跟着江北,走到一半时,脚步微微一顿,扭头看了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