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毒死。
“主祭大人,这种方法是经过验证的,”江北煞有介事地说,“我以圣光之名起誓,绝对有效,但只能由像您这样虔诚的牧师来进行,您一试就知道了。”
以圣光的名义立誓,对僧侣而言是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多米尼克大小是个主祭,见多识广,本来不相信这种方法,但见江北说得这么笃定,又有些将信将疑,扫了眼普洛多米的伤口。
只见伤处高高鼓起来,伤口向外绽开,颜色又青又紫,狰狞可怖,那只脚上全是泥巴,脚踝的皮肤还有不少老泥,有些不太情愿,问道:“换个人不行?”
“除非主祭大人觉得教堂里还有人能比您更虔诚,也更有奉献精神,”江北将了多米尼克一军,“我觉得应该没有,也不可能有。”
多米尼克身为主祭,不肯承认有人比自己更虔诚,但用嘴帮普洛多米吸毒又极不情愿,问道:“你还知不知道其它的方法?”
“我只知道这种方法,”江北催促道,“主祭大人,普洛多米就要死了,传出去恐怕会有损镇教堂的声誉。”
多米尼克依旧犹豫不决,这时,普洛多米的家人闻讯赶了过来,看到普洛多米奄奄一息的模样,一家老小围着桌子哭起来,不少镇民也被动静吸引过来,围在一旁看热闹。
这么多人就在眼前,多米尼克进退两难,没办法医治,还能推到普洛多米心灵不虔诚上,但现在有办法不试,见死不救的骂名肯定要顶在头上了,犹豫片刻,看了眼普洛多米脚踝上的伤口,咽了口唾沫,咬着牙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