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一只同体洁白的小鸟落在障子门外,睁着黑色的豆豆眼好奇地打量着灯火通明的室内,却被突然的一嗓子吓到飞走。
“难道和外星人发生x行为是犯法的吗?” 看着瞬间沉默的佐菲,你大惊失色道:“可是他自己也同意的!”
「……」
在一番牛头不对马嘴的交流后,你愉快地回到家里,发现神永新二正在厨房里,专心地填补只剩一点存货的冰箱。
“心情很不错啊。” 你凑到他身边,满意地看到他买了你爱吃的水果和零食。“见到哥哥就这么开心吗,利匹亚?” 你开玩笑地说,“回去受罚也能这么高兴。”
「哥哥?」神永有点疑惑地看着你,「你是说佐菲么」
“当然啊,你没见到佐菲吗?” 你迷茫地问,“美菲拉斯一见到他就跑了,我还以为是你让他去的呢。”
「没有」他垂下眼,继续将买来的蔬菜分门别类的地放好,语气平淡地说「我并不知道他在地球」
“那 ‘解决好了’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又突然和我说起佐菲?”
你被他的反应弄糊涂了。神永之前莫名其妙和你说起光之国的事情,仔细科普了一下他的兄弟们都长什么样,今天还发信息说他都解决了,你很难不认为他说的解决是指让佐菲出现,震慑美菲拉斯可能会有的小动作。
“神永。” 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那条‘不要担心’的讯息,想起下午出门前沉默望着你的神勇新二,你忍不住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他,“你今天到底去解决什么了?”
厨房里安静了一会儿。
「在你与美菲拉斯见面的时候,我去了祸特对」神永新二开口了,声音清楚而平静。「我告诉他们,我只是个旁观者,并不会干扰人类社会的秩序*,希望他们能够停止威胁同类的行为」
「别担心」他望着你,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曾说过的话,「一切都解决好了」
很难形容你此刻的心情,但在这一刻,你终于意识到他最吸引你的地方在哪里。就像人类愿意花钱去动物园里参观已被驯化的猛兽,但仍旧惋惜于它们的温顺与驯服,渴望见到那野性与兽性的一面。那是大自然所赋予的最美特质,是最原始的冲动力,是最深切的本/能,是不被遏制的需求总合。
——也是人类被外在的社会规范却仍未消失的天性。
你的天性。
……
「我能感受到你的情绪」他喘///息着,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你细心地帮他揉按酸麻的手腕,听见神永说「今天的你……很高兴」 他的目光落在你的身上,问「是因为我和宗象室长的交涉吗」
“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你。” 你俯身摸了摸他泛红的后颈,问他:“神永,你会因为这件事而高兴吗?”
「不知道」他顿了顿,眼神有些迷惘,「使用这样的方式并非是我本意,但……」
这还是他第一次表现出如此模糊不清的情绪。“思想与行为的矛盾性困扰到你了么。”你俯身摸了摸他泛红的后颈, “那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我」他将脸贴在地毯上,赤///裸脊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思索道「让我来保护人类」
“原来如此。” 看着面板上弹出的成就,你一边思索着为什么利匹亚没给你道具,一边漫不经心地附和:“你是真的很喜欢人类啊。”
就是不知道佐菲怎么想。
「这样的感觉,就是喜欢么?」他若有所思地望向你,却被一阵微妙地敲击声打断了他的话。
“你约了祸特对?” 你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谁会在这时候上门做客。
神永摇了摇头。「不是敲门」他坐起身来,声音还有些沙哑「是客厅里发出的声音」
难道是是漏水了?你嘀咕着打开房间的门,惊悚地发现一个微微泛着银光的人形生物漂浮在阳台上,正透过落地窗默默观察屋内的人。
‘——咚咚’ 玻璃再次被敲响,看着那三个小时前才见过的身影,你下意识地回头大喊:
“神永!”
“你哥来了,你哥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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