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许地点了点,“阿祚你记住了,咱们现在不过是隐忍,这江山始终还是姓李!”
“阿祚谨记。” 李祚一脸严肃,稍后又对何皇后撒娇道:“阿娘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何皇后笑着问。
“今日打马球时有一个打毡供奉球技很是不错,叫阿行,我想把他调到我身旁侍候,好不好嘛阿娘。”
何皇后宠溺地看着李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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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薇迷迷糊糊正睡着觉,忽然感到有只手轻轻地从后面搭在了腰上,她心一惊,后背顿时吓出一股冷汗,忙问道:“谁?”
“别怕,是我。”李存勖压低了嗓音。
李凌薇惊讶地看着李存勖,生气地推开的手,强压住心中的火气。
阿虔隐约听得阁内语声有异,小心翼翼地扬声问道:“公主,公主……”
“我无事,你继续守着吧。”李凌薇情不自禁地撒起了谎,待听到阿虔响起了轻轻的鼾声,悄声问道:“你这么晚了跑到我房间里做什么?”
李存勖没回答,反而问道:“今日球场上提到的那个友贞是谁?”
“友贞?”李凌薇不暇思索道,“他是朱全忠的儿子,是他护送我从凤翔回到长安。”
“你们很熟吗?”李存勖将侧脸贴在李凌薇的脸上摩挲,像是追问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李凌薇的身子尴尬地一紧。
“别担心,我只是想抱着你躺一会儿。”李存勖轻声解释着,拥在李凌薇腰上的手又紧了紧,却弄得她更加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李存勖嘻嘻笑着调侃道:“你若是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听了李存勖的话,李凌薇的身上像是长了颗钉子,一动不动地躺着那里。在他温暖的怀抱下,她内心竟有着一丝丝的眷恋。她慢慢开口道:“你没有见过他,双眸清澈,睫毛浓密得像蝴蝶的翅膀,不是韩嫣托生,就是潘安再世。他若是名女子,一定是个绝世美人。”
“真的是个绝世美人吗?”李存勖将手指滑进李凌薇的长发中,轻轻地抚着,好一会儿没再开口。
“你怎么了?”李凌薇察觉出他的异样。
良久,李存勖缓缓说道:“明日,我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