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只是什么?”何冉反问。 她知道,这个少年,曾经肯定不是这样冷漠沉闷,究竟是什么能把一个人打磨成这样。 “只是一个人如果深陷泥潭太久,似乎就不想往上爬了,我们一群人劝了他多少次,他还是……哎!” “盛夏,能跟我说说他的事情吗?” 何冉踢了一脚地上的落叶,过了寒露,秋天已经正式来临了。 盛夏叹了口气,开始讲述: “江北和我们都是三中附中的,他其实要比我们高两级,魏思远和他同一个校外篮球培训班,两人一起参加过几次联赛然后认识的,我记得那时候我们是初一下学期,他经常来找魏思远,然后我们几个就认识了。 去年冬天江北过生日,他邀请了很多同学,还有我和魏思源,在KTV里男生们偷偷喝了酒,后来江爸江妈开车来接他。 那天雪真的太大了,他爸妈在来的路上遭遇连环车祸,当场就没了,他爷爷本来身体就不好,因为这事也住进了医院,好像病的还很重……很不幸吧,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几乎成了一个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