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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宣阁(1 / 3)

“江大阁主,酒力还是那么差呢!”

言染倒退着走在江月前面,神情中满是调侃。

江月并没有多作理会,而是快步走过她。

言染紧跟其后,嘟囔道。

“都说好不准生气了。”

江月突然停住,言染一个没注意撞到其背上。

言染有点晕乎,愣了愣,质问。

“你干嘛,突然就停下来。”

他回过头,那漆黑的眸对上了言染,带有些许烦厌。

仅是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烦。”

江月留下一个字,便甩下她一个人在原地。

言染,临家千金,临将军的唯一血肉。至于为什么姓言而不是临,那是因为一些矛盾,言染就随了母姓。

每月月末,这个千金就会找江阁饮上一夜,计划中是不醉不归,可凭江阁的酒力,恐怕不可能。

言染每日缠着他,使其属实有些厌烦。

但毕竟是将军之女,面子上是要给到的。

江月并不是无意甩开言染,他是有要见的人,但她不能见,或者说也不愿见。

这一切都与其预料的一样,“烦”字足矣表态,言染并没有跟上。

走近一个拐角,江月双手抱拳,行了礼。

“将军。”

拐角另一侧正是言染的父亲,临将军。

他将手搭在江月的肩膀上。

“江月啊,三年来,辛苦你了。”

因为那个矛盾,言染几近不搭理其父亲。要是临将军敢提西字,言染马上卷铺盖向右方离家,也只是一个时辰,马上就又回来了。

就因此,千金只能由江月照看,况且她确实有些中意他。

江月点头,“陪酒累点,其余的还谈不上。”

临将拍了拍江月的肩膀,对其很是认可。

这几下,力道不小,江月微皱一下眉,但马上又恢复如初,禁欲一样的脸,没有任何感情,这也是临将放心把言染交由他的原因。

临将也看出江月有些吃不消,面露笑色。

“小子,我看你底子不怎么好啊。”

江月再次行礼。

“将军请明示。”

“最近西域妖物猖獗,百姓民不聊生。吾想带你去历练一番,如何?”

临将主要是想让言染多历练,毕竟天天跟在这个弱书生身边,怎么继承将军的衣钵。

但直接开口,她肯定不愿意,既然愿意跟那就跟着吧。

江月知道临将的心思,但自己生于书香,父母最后的遗嘱就是不要习武。

“我……”

“好!有志气,在过两日,我来找你。”

临将大笑着离去,江月本想拒绝,可现在去解释,恐怕乱了关系。

江月本想离去,又停在了原地。

长廊尽头,言染持剑看向江月。

她穿着偏粉的齐胸襦裙,手中持剑,这剑便是若鸿剑,传说中斩过万妖的剑。

这架势,是要干架的样子,江月转身准备跑路。

“去哪?回来!”

听这语气是有些生气,江月不敢多走马上回身到她面前。

“言姑娘,方才是在下唐突,都是无心之言,言姑娘大可不必当真。”

江月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准备再次跑路。

“比武,吾与你比武,汝若是赢了我,就不再纠缠与你,如何?”

言染一改以往的俏皮,语气比平时平淡了许多。

比,江月定败,不比,相当于认输,到头来都是同种结局,江月无心的回答道。

“是。”

“你赢了。”

江月愕然,抬眼向她,言染墨色的眸中,少了几分神气。

她已经得到答案,比武只是个借口罢。对她而言,他的态度就是答案。

言染没有多看江月,毅然决然来到马厩牵了匹马就离去。

江月默立在原地,是摆开她了,但又心生些许不舍。

我喜欢她?

不,这只是离别之苦,谈不上情愫。

日至头顶,午时。

阁楼偏西的水池旁,江月静默。

池内几条金色的鱼在荷叶旁庇荫,偶然间有两鱼交触,又快速游开。

猝然一只极其丑陋的鲫鱼从旁边的荷叶下游出。

这鱼不仅丑,还肥的要死。

江月不敢将它与可爱相提并论。

这世上美好的事物有很多,这鲫鱼定不是其一!

江月木僵的脸上又多出一分生硬,淡然开口。

“啊福。”

纯墨色,但耳朵沾点云白的猫熟练地捞起那条丑鱼刁到一旁,这一刻它等的太久了。

每过一个月,池内就会莫名其妙多出一条丑陋的鲫鱼,江月也是麻木。

处理完鱼,江月本想去看看花,但没几步,头便昏沉起来,险些没站稳。

缓和过来后,江月感到腹中空虚。按平时,临家千金本应做好饭菜来唤他。

江月不通厨艺,只能将就昨晚的剩菜。

“阁主,要不下去买点吧。”兰芝在一旁看的担心。

兰芝,生不久出现饥荒,众人称她为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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