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哪知道甚尔君在哪里啊?!
禅院直哉抓狂。
甚尔君一向看不上那群废物,这一点他是早就知道的。所以他当然不会和他们联系。
父亲大概能够联系上他吧……直哉想,
可是父亲不告诉我也不让我联系他。
虽然被阻止了,但是禅院直哉并没有因此气馁。
等我变得更强了……至少到成为一级的时候,在族内担任些更重要的职务,掌握更多的情报……
到时不用问父亲,再去见甚尔君说不定更好……
高傲的嫡子幻想着自己堂堂正正的站在禅院甚尔和五条悟身边。
他一直觉得他们才是一样的人。
是能够站在同一高度的人。
所以他抬着下巴,侧头对冯七七露出个嘲讽的微笑:
“你想见甚尔君吗?甚尔君才不会随便见什么废物呢。至少当上个一级咒术师之后,再说这个吧?新生小姐。”
“……”
看着那张莫名其妙有点欠扁的脸,冯七七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打了个响指,一个绣着可爱狗勾的荷包突然掉在她的手心里。
她在荷包里翻了翻,拿出来一个装着各种证件的封口袋。
打开封口袋掏出护照,翻开护照找出了夹在里面的学生证。
“啊,找到了。”冯七七笑着把学生证正面翻过去给直哉看。
“看,我是特一级哦。”
打发走了一脸便秘表情的直哉,冯七七重新把学生证夹回护照放进封口袋塞回荷包,然后把荷包揣进裤兜。
荷包一进裤兜就消失了,冯七七终于可以安静的享受她的夜晚了。
第二天一早,听到她起床的声音,真纪来请示她用早餐。
抻着懒腰去洗漱,被子铺盖也不用自己收拾。
等洗漱好了、衣服换了,热腾腾的饭菜也摆上来了。
米饭、烤鱼、小菜、味增汤。虽说没有令人惊艳的好吃,但是和难吃也完全挂不上关系。
饭后真纪还给她沏了茶,用的是她自己的带的之前自管局送的茉莉花茶和她的保温杯。
这种什么都不用自己做的日子其实还挺舒服的。
冯七七心想,
就是那个时候没有游戏没有手机让人有点接受不了。
然后她就准备带着自己的猫猫保温杯出发了!
京都到东京开车大概需要五个小时。坐新干线的话,两三个小时就能到。
但是禅院家太偏了,东京校也太偏了。
与其坐禅院的车去坐新干线,再让东京校的人来接,一事不烦二主这样的道理禅院是很懂的。
至于冯七七坐着禅院的车去东京校是否会让某些人对冯七七本人的“倾向”产生误解……
冯七七不在乎,禅院倒是很乐见其成。
黑色的轿车平稳的开着,昨天和他们一起从总监部回来、坐在副驾驶的真三郎小哥今天还是坐副驾驶。
司机倒是换了一个。
冯七七开着车窗一个人仰躺在后座上还翘着二郎腿,心里想着这久违的过了头的上学生活到底会是什么样?
说到底她也有点搞不清日本这边的学校都学点什么。
还真是让人难办啊……冯七七的脸都皱在了一起。
正当她打算闭上眼睛躺下睡一觉的时候,一种被注视的感觉突兀的出现了。
懒洋洋的睁开一边眼睛,看了看窗外的山林。冯七七心想这些家伙还真是着急,就算是试探……
实在是一点耐心都没有啊。
说时迟那时快,冯七七已经从大开的车窗里窜了出去,直奔那个胆敢偷袭她的东西的位置。
那辆被她留在身后的车顶棚已经被石锥扎穿,正冒着浓烟翻滚着掉下了盘山公路的斜坡。
短短几秒的时间,冯七七就掐着一个丑的人神共愤的东西回来了。
看着落下山崖的轿车,冯七七摸了摸头发,手一甩扯出了一根长长的黑棍将那个丑东西插在了地上。
搬开扎穿车身的石锥,翻正汽车。冯七七掏出装着赤之导刻水溶液的试管,给车和车上的两个人各滴了一滴。
时光逆转,车和受伤濒死的人都瞬间回复到还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状态。
“你俩自己想办法把车搞上来。”
冯七七说完就从后车窗里掏出自己的猫猫保温杯,登上斜坡,去看那个被她插在地上的丑东西。
“长得还真是影响市容啊……”
看着那咒灵因为疼痛和惊恐在棍子上扭动的样子,冯七七抓住黑棍,一把从它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我来帮你快点解脱吧。”
看着那东西的脸上已经泛起了中毒样的青黑——如果能称那个位置为脸的话,
冯七七一棍扎穿了那咒灵的脑袋。
“さよなら。”(永别)
咒灵消散了。
冯七七拧开保温杯喝了口还有点烫嘴的茉莉花茶,看着真三郎小哥和司机一起把车弄上来。
且不谈那些想要试探一下冯七七的人到底有没有看到他们想看的东西……
反正等车开走之后,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