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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2 / 2)

吗,可话到嘴边,李怏还在,她想说的话全卡在喉咙。

怎么可能会是他呢,他生于皇城脚下,算得上是天底下最太平的地方,长于何府,是京都最有胜名的何府,父亲是礼部尚书,温文尔雅,从小他便饱读诗书,怎么会知道这一桩京都旧谈呢?

这可是李怏的忌,是闻人便要杀之的仇。

他怎么可能会写这种东西呢?

“不是我。”

何衍星同样也看到了这字,他目光坚定,此刻也已俨然明白了为何会被人带进这个地方。

短短三个字,语气也是无比坚毅。

李祺当然是相信何衍星说的是实话,早在他们都没出生前,京都就已流传着这样一首童谣,说的正是李怏这一辈的事。

具体就是早些年时李怏只是个皇子,为了争位,不惜干掉了他的兄弟七人的事。

全部的李祺没听过,但这画屏上的八字,含义不容小觑。

她呆呆望着何衍星,完全不知还能说什么。

李怏这时幽幽开口,“不是你,还是谁呢?”

他的声音如同地狱夺人魂魄的恶魔,在这牢房响起令人战栗。

何衍星没有讲话,他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当一个权利至高无上的人站在你面前,有时他们是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嗯?”见何衍星不答,李怏有点略显不耐烦,“怎么不说话,不是你?那这是出自何尚书的手笔,还是说是太子的?”

李怏明显也知道,李祺师从何冠儒,何衍星也师从何冠儒,他们的书道不说十分相同,七八分像也总是有的,加之刻意模仿的话,定是叫人瞧不出什么。

狡黠如李怏,且不论这到底为谁所作,若是何衍星稍明事理,就该知道何冠儒他动不了·,而太子是他的儿子他不会动,他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人出来承认此事。

此事是确确实实踩到他逆鳞了。

“皆不是。”

何衍星这种时候已经明白皇上所生气的理由,可没做过的事情他断不能承认,他只能咬牙否认。

这画屏上的八字,他不明什么意思,但一定是皇上的逆鳞所在。

“皆不是?”皇上被他这话气得一愣。

李祺反应快,忙道:“爹爹,事出蹊跷,儿臣认为此事必有内幕,请爹爹先放了启明,给儿臣三天时间,儿臣必给爹爹一个满意的结果。”

“嗯?”

李怏忽而觉得好笑,看向李祺,“朕不是在查着吗,那你的意思是,天底下还有人会写这种字不成?”

李祺相信何衍星不知道这话的意思,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写这些字,当然何冠儒更不可能,至于她,也没干过这种事。

排除所有的可能性,那便只剩下还有人会模仿这一点。

她不确定道:“或许是在启明作画前,就被人写上了字迹。”

“荒唐。”李怏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朕在来之前就没派人去查过吗?整个京都,能写出这类字迹的,只有你们三!”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有十足的威慑力。

李祺愣住了......

她不甘心,仔细想了想又问,“爹爹查过卖纸张之人吗?”

李怏没有答她,只是挥了挥手,门外的狱卒见此,立马端上了刑具。

是烧好的火盆与火钳。

火盆中皆是一块一块的炭,这是给人上刑专用的道具,不足让人毙命,却能让人受尽皮肉之苦。

“爹爹,你这是要......”

李祺看到这一幕,猜到李怏这是要干嘛,她想阻止,李怏却先一步看出她的动作,命两个狱卒抓住她。

两个狱卒哪里见过这场面,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太子,两个他们谁也得罪不起,但想想还是皇上最大,跟李祺说了句得罪,也只能按着皇帝的命令办事。

李祺被两个狱卒死死按住,想挣扎却动不了,眼睁睁就看着另一狱卒用火钳夹起一块炭火,往何衍星胸口一按。

“不要——”

“嘶”的一声,何衍星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李怏又道:“先把太子的嘴给朕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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