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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足(1 / 2)

诚如陈樾所想,因着白日棠褋落水之事,这天晚饭棠府三房没像往常那样一起在正堂用,而是在各自院里用的。

陈樾到至简居时,先他慰问的杜湘灵已经用完饭离开,棠袖独自在房内打坐。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棠袖眉心一跳。

她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去,果见开了一半的窗户前此时多了个人,正往她香炉里投新的香料。

虽然知道他今天会来,但未免也太会挑时间,一来就破她心境。

好在刚才打坐的时间不算短,棠袖干脆动动腿换个姿势,问:“又是翻墙进来的?”

“嗯。放心,没惊动你以外的人。”

陈樾放下香箸过来,在棠袖对面的凳子上落座。

随即手一伸,就要掀她道袍。

棠袖哪里肯让他轻薄,直接踹他的手。

“登徒子。”

她语气十分鄙夷。

然而她这点力气连花拳绣腿都不算,陈樾躲都没躲,一把握住她的脚。

和寻常贵女不同,棠袖没缠过足。

好在她脚长得还算秀气,勉强能跟小巧玲珑搭上点边,加之她走路不像杜湘灵那样大开大合,时人又不会随意去看女子裙下之景,因此外头至今都不知棠袖居然是天足。

陈樾倒是见她第一面就发现了。

不过陈樾同样无所谓,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欣赏三寸金莲。脚缠成那个样子,在他这种练家子看来完全是残废,她没缠正好。

因是在罗汉床打坐,棠袖没穿鞋,脚上仅着罗袜。夏季罗袜单薄,似乎很轻易地就能将其扯开撕碎。不过陈樾没撕,他隔着布料按了按她足心穴位。

并凭此为自己辩解道:“我是看你同一个姿势坐太久,想给你疏通疏通经络。”

棠袖闻言冷哼:“这话你自己信吗?恬不知耻。”

以前他也提过给她疏通经络,但往往都是没疏几下,他手就已经通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是男人,手大,手指也长,她对此又爱又恨,她里里外外所有弱点皆被他这双手掌握得一清二楚,他就喜欢可着劲儿拿捏她。

想到过去的某些情景,棠袖不由又冷哼一声,抬起另只脚踹他。

这点力道不痛不痒,陈樾很随意地用另只手接住,着重点放在她那句恬不知耻上。

不错,比开头的登徒子多了个字。

她对他还是很有话说的。

便道:“这次不动你,我好好给你疏通。”

棠袖欲要挣扎的动作一停。

“真不动?”

“真不动。”

棠袖半信半疑地放平腿。

她明显对他不甚放心,在他褪掉她罗袜时,她身子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被制住。再然后她道袍下摆被往上撩开,露出里头的中衣。

中衣同样单薄。

甚至无需撕,仅凭月光就已能隐隐约约看到更里面的风景。

陈樾一眼判断出她今日穿的浅红色。

这个颜色很衬她。

照旧是没撕,陈樾将中衣裤腿一点点卷起来,卷到膝盖上方寸许处即停,并未继续。他活动十指,一脸心无杂念,好似真的要正正经经给她疏通经络,棠袖满意了,暂时放下一半的心。

她上半身向后一靠,双腿放松,静等疏通开始。

陈樾没叫她失望,很快从足底疏起。

已经五月,即便入夜也暑气不散,再等等便要开始用冰。因着先前的打坐,棠袖体温不很高,几乎是他手才捧住她足,她便觉得热,再按几下,又酸又痛又爽又麻,温度也更高,一双雪白玉足肉眼可见地泛红,秀色可餐。

陈樾没餐。

甚至他表情都换成清心寡欲,仿佛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都没有。

棠袖另一半心不由也放下。

她忍住酸麻闭上眼,随他的节奏调整呼吸。

不多时玉足结束,陈樾手沿着向上。

棠袖打小娇生惯养,一身的细皮嫩肉,嫁给陈樾后亦是养尊处优,滋滋润润,此刻陈樾看着掌下这双腿,纤秾合度,骨肉停匀,漂亮非常。

漂亮得他终究没能忍住,扛着被棠袖踹脸的危险,低头对那白里透红的膝亲了口。

他的。

闭目中的棠袖好几息后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偷袭。

她立即睁开眼坐直,伸手掐住他,一张芙蓉面比被偷袭的地方更白里透红。

她恼怒道:“不是说疏通?”

陈樾没辩解,只心中暗叹。

虽然亲这处也算暂时解了渴,可这都第四次了,怎么他还是没能亲到最想亲的地方?

她难道就不想吗?

视线在那不白,但是格外红润鲜嫩的唇上流连一阵,陈樾赶在棠袖更恼怒前看向她眼睛,坦诚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突然就没能克制住。”

棠袖一听就懂了,他之前那么淡定全是装的,他一直在压抑。

……他想要。

恼怒当即只剩下恼,棠袖一时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默了默,低声道:“你还疏不疏,不疏就走。”

“疏。”他手指立即按起来,“才通一半,不通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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