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无微不至。
而初见鸦竟然显得早已习惯。
“想喝咖啡。”初见鸦有气无力地说。
“最近这两天不能喝。”郁宿垂眸,指尖擦掉他唇边的一点牛奶液,以平静绵软的语气回答。
初见鸦:“嗯。”
路过的林琳琅:“……”
林琳琅一个箭步坐到架子鼓后面,暗中观察,目瞪口呆——
很乖巧?!Crow?!
初见鸦:“?”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Lambda。”他抿一口热度适中的温牛奶,有些嫌弃地说,“白痴吗,如果有多余的想法,现在就从脑子里清除掉,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林琳琅充耳不闻。
要是能听旁人的劝谏,他也不会是林琳琅了。
他挠挠脑袋,一双眼睛扫射出的灼灼目光快要贴在两个人的身上,左看看右看看,宛如一个深夜两三点不忘回看动漫逐帧找糖嗑糖的CP粉。
竟然还真的给他找到了糖。
林琳琅:“!”
林琳琅:“??!!!”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Sleep的指尖有金色指甲油!!!
这也就算了,为什么就连Crow的手背上都有雪花纹身啊?!!!
有Gay啊!!!
……
A组的赛事一选结束,会场人流逐渐散去。
偌大的演出会场,只余黯淡的灯光与冷清岑寂的一地空旷。
只有一束漆黑的身形,落在遥遥观众席末端的阴影中,斜斜地靠在进场入口的门框边。
刺猬似的发,指尖夹着半根点燃却不吸的烟,细微的火光如红点跳动。
轻轻打一个响指,烟头犹如自动感应一般熄灭。
桀骜不羁,轻狂骄傲。
少年转身走进场外走廊的明亮白光中。
染的烈焰红发,眉眼锋利,瞳孔黝黑,披一件黑红字符凌乱印刻的夹克衫外套,脖颈戴一圈银饰叮铃咣啷的漆黑Choker——
「Behead」,斩首。
队长,主唱兼节奏吉他手,鹤曜时(Times)。
“啧。”他轻啧一声,张狂又不屑地笑,“King?自恃甚高的家伙罢了。期待和你二选的见面,Cr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