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身上抢东西,看看,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被打回原形的豺狼精痛得无语凝噎,“嗷呜”两声,颇为怨毒的目光射向她。
祝余不以为意,进城的时候她嗅到豺狼精身上有人的内脏味,那味令她清淡了万年的器官不适。
想来他应该是吃了不少人,还想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实在是嫌命长。
与其日后留下隐患,不如今日就结果了他,省的他继续为非作歹。
送豺狼精归西后,祝余拍了拍埋狼时衣服上沾的沙土,正欲打道回府的时候,被一道不速之客的身影打断了。
“施主请留步,小僧有一言相劝。”
竹道不远处,有一着灰蓝长袍的僧侣合着掌,午后阳光有些烈,照得祝余看得不真切,只觉那个人犹一尊白玉像,庄严立在竹荫之下,嘴里念着出家人的口头禅“阿弥陀佛”。
来拿衣服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祝余心中牵挂着尚在昭山的小不点,不欲与他多言,索性把他当空气,不予理会,捡起包袱径直从他身侧走过。
“阿弥陀佛,施主,惩恶有时候不一定非要见血。”俊逸小和尚平心静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