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不知道这么美的风景有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施主，贫僧有一个问题想问。”
“嗯？”祝余闻言转过身，“什么问题？”
“妖知冷热吗？你会在夏天觉得热，寒冬觉得冷吗？”
她眼睛里蕴着笑，十分认真地回答：“会，但是我可以用妖力制冷生热，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修慈缓缓开口道：“只是看你从第一次见面到今时今日，三年多前的初夏到现在的初冬一直都是同一套穿着，有些好奇。”
祝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贴身穿一件白色交领胡袖单衣、白色步裤和一条淡蓝色曳地罗裙。外面罩一件没有图案绣花的淡蓝色大袖交领没膝长袍，用三指宽的白色银蝶双面绣长丝绸勾勒腰身。
她不禁联想到什么，蹙起眉不悦地说：“你不会觉得我快四年没洗澡没衣服换洗，全身要发霉发臭了吧？”
修慈一怔，连忙解释：“贫僧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穿得太单薄了。”
“真的？”
“句句属实。”
祝余从鼻腔里憋出一声勉强相信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