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下班回家,看到李丽萨没有弄晚饭,知道她心情不好,便没有说什么,直接又离开了。不一会,杰森回来,带了披萨,喊李拉拉和李丽萨一起吃。李丽萨没有胃口吃。李拉拉和杰森一起把披萨都分吃了。 李丽萨还是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一个个律师的图片和介绍唉声叹气的。杰森拿出手机,吧啦吧啦几下,然后发了一个脸书私信给李丽萨。李丽萨拿过手机,打开私信一看,原来杰森推荐了几个他认识的律师。 李丽萨上网搜了下杰森推荐的那几个律师的背景,发现不是帮保险公司打官司的,就是帮工人打官司的。李丽萨哭笑不得,问杰森:“你是从小长在美国的吗?” 杰森说:“是啊。” 李丽萨说:“你从小长在美国的。你难道不知道律师是有分工的吗?你推荐给我这些帮保险公司打官司或者帮工人打官司的律师有什么用?我需要专门帮我洗脱罪名的律师。如果败诉,我可能会坐牢。那是刑事案件。” 杰森用手机又吧啦吧啦,发了一个脸书私信给李丽萨,说:“这个律师怎么样?专门做刑事辩论的。” 李丽萨上网搜了下这个律师的专业。果然是做刑事辩论的。李丽萨还是不满意:“这个律师是做刑事辩论的。我又没有犯刑事案件。这个律师根本不知道如何为我辩护。我的案子是属于家庭法中和孩子有关的。” 杰森用手机又吧啦吧啦,发了一个脸书私信给李丽萨。 李丽萨上网搜了下这个律师的专业,是离婚律师,庭外和解100%。杰森说:“这个律师就是我当初离婚用的律师。人很不错。” 李丽萨问:“当初你和你妻子是怎么离婚的?” 杰森说:“就是我们讲好了离婚,她找这个律师做了离婚文件,我直接就签字了。” 李丽萨说:“是啊。这个律师是普通的离婚律师。你和你前妻之间又没有孩子,非常好处理。我的案子非常复杂。要求律师懂家庭法,又懂如何维护孩子,又懂利用法律来抵抗家暴,又懂如何和心理变态的人打交道。” 杰森说:“好吧。我认识的律师都推荐给你了。我没有办法再帮你了。而且我长这么大,就没有打过官司。实在不知道如何帮你。” 李丽萨知道杰森说的是实话。 杰森看李丽萨还在电脑前继续发呆,知道现在不是打扰李丽萨的时候。杰森到车库里继续做他的T恤。 杰森做T恤送人,那是他的副业。杰森志愿维持着一个大型的志愿者组织,专门帮弱者向政府提意见的。杰森觉得他在这个组织里做事,给了他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即便是他自己掏腰包买T恤送人,他也愿意。所以杰森的收入大部分都贡献给他这个公益事业中了。 去年因为疫情,而且因为李丽萨跟他说,如果他到外面到处乱跑,就和他绝交,所以他去年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避疫。去年闹的沸沸扬扬的黑命贵运动,他也很想参加,可是想到那样就要和李丽萨绝交,他就只好作罢。一直到现在,都有人误以为,去年热闹的黑命贵运动,由他在当地领头的。杰森只好向人解释,去年那次轰轰烈烈的席卷全美的黑命贵运动,他并没有在当地领头,也根本没有参加。他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避疫。 杰森把刻印好的文字从打印机拿下来,仔仔细细的贴到T恤前面,然后拿起笔刷,认真的把颜料填补进去。然后把T恤挂在车库拉好的专门放T恤的线上阴干。 杰森做完这一切,时候已经不早了。杰森轻手轻脚的关上车库的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李丽萨已经先睡了。杰森轻轻的躺在李丽萨的身边,闭上眼,不一会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杰森就起床上班了。杰森是在一家建筑公司里做事。这家建筑公司专门给客户做屋顶和房子外墙的。杰森每天的工作就是一大早,给那些准备工作的工人们不厌其烦的讲解工作过程中的安全注意事项。等工人们到各个工地干活的时候,杰森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根据设计图纸和客户的要求,开始用电脑画图和做预算。工人们会根据他画的图纸来具体执行铺屋顶和房子外墙的工作。现在疫情,杰森每天早上给工人们讲解安全注意事项的工作就给暂时取消了。 杰森上班没多久,李丽萨就起来了。早上的时间总是那么的繁忙。李丽萨起来把厨房收拾了一下,然后做了个早饭。李丽萨看看时间不早了,李拉拉该起来上网课了。于是李丽萨到李拉拉的房间喊李拉拉起床。 李拉拉的房间一如既往的亮着两盏灯。屋里很热,还开着暖风机。风扇转动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噪音。这些噪音在白天不觉得很响,但是在夜里,噪音却很响亮。李丽萨不喜欢李拉拉开着两盏灯睡觉,也不喜欢李拉拉开着暖风机睡觉。因为长期在两盏灯的环境下,以及有噪音的环境下睡觉,对李拉拉的发育,尤其是大脑发育不好。而且现在已经春天了,完全不需要暖风机了。 李丽萨关掉暖风机,关掉一盏灯。李拉拉把被子全部蹬掉了,可以看出头上,脸上全是汗。李丽萨叫李拉拉起床。李拉拉翻了个身,嘴里嘟哝着什么,但并不起来。李丽萨用手晃动李拉拉的身子,继续喊她起床。李拉拉觉得太烦,让李丽萨住手。李丽萨让李拉拉坐起来,告诉她要上课了,让她赶紧到卫生间洗漱一下再去上课。 李丽萨看李拉拉已经坐起来了,估计已经把她喊醒了。李丽萨也着急上班。现在是她上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