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萨看到原告人的律师说了好一会话后,停了下来,然后法官问了原告人的律师一些话,律师都做答了。 然后协调员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是被告人。 法官通过电话,询问了一下被告人。 被告人在电话那头又说了会话。 然后是原告人的律师又说了会话。 法官最后说了会话。这个案子就结束了。 李丽萨什么都听不懂,不知道那个申请限制令的人是否拿到限制令了。于是李丽萨又再次询问了邻座的人,得到肯定的答复。 协调员喊了下一号。 下一个原告与律师一起走了上去。被告那里仍然是没有任何人。 这次李丽萨看到,原告的律师一直在说什么,说了有一会。而原告站在一边,小声的哭涕。 之后法官说了些什么。这个案子很快就结束了。 李丽萨知道,下面该轮到自己了。于是李丽萨紧张的竖着耳朵听叫号。 上面法官和随从人员不知道在忙什么,然后协调员喊了一声。大家全部起立了。法官和随从人员就告辞离去。 李丽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又抓住邻座询问。邻座说,现在休庭十五分钟。法官需要休息。 李丽萨趁着这十五分钟,又拿出申请的理由,看了一下,准备一下。李丽萨的心情就像是要进行考试的学生。 十五分钟后,法官和随从人员回到法庭,李丽萨和大家一起起立欢迎法官和随从人员的到来。 协调员喊了李丽萨的号码。 李丽萨很紧张的离开座位,来到前面原告的地方。 法官在前面很和蔼的询问她:“你有没有自己的律师?有没有翻译?” 法官说了三遍,李丽萨才明白法官的问题。于是李丽萨很紧张的回答:“没有。” 然后法官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看手上的卷宗, 李丽萨很紧张的等在那里。四周一片寂静。 李丽萨感觉等了很久,然后法官开始跟她说了一堆话。 李丽萨不知道法官在跟她说什么。法官跟她说了几次,她才明白,原来她的案子结束了。法官批准了她的请求,给了她临时的限制令。 那个协调员在下面小声的让李丽萨从原告席上下来,到他面前。 李丽萨不明所以,但是仍然按照协调员的指示,从原告席上下来,来到他面前。 协调员让李丽萨到坐在法官下面的秘书前面去交谈。然后协调员喊了下一位的号码。立马又有两个人来到原告席上,一个是原告,一个是原告的律师。 李丽萨来到秘书前面。秘书问她是否有律师。李丽萨说,没有。 秘书让李丽萨暂时等一下。 秘书把刚才法官的法令写好,传给法官签个字。然后秘书又把原始的法令递给李丽萨,告诉李丽萨,她需要把原始的法令到法院公正处复印公证。然后把这份法令想办法给保罗。 这个法令只在两周内有效。两周后,这个临时的限制令就失效了。两周后,还有一个听证会,那个时候主要就是李丽萨和保罗双方进行辩论关于申请限制令的事情,由法官来最后决定是否给李丽萨一年的限制令。 秘书让李丽萨下次来听证会带个律师过来。 法庭里,协调员还在一个一个的叫号。但是李丽萨无心听了,就离开法庭。 出了法院,李丽萨打电话给王玲,说:“我拿到临时限制令了。” 王玲为李丽萨高兴。 李丽萨在街上随便买了点东西,对付了一下午饭,然后准备回旅馆。 李丽萨花了一个下午,才从法院回到旅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李丽萨醒来,王玲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王玲说:“杰登牧师让我转告你,保罗已经从你们一起住的公寓搬出来了。他目前住在他妹妹家。你随时可以回你和保罗的公寓。 教会提供的旅馆今天到期了。你中午之前需要退房。你需不需要我们接你?” 李丽萨说:“需要。我随身的东西很多。” 王玲说:“我一会找个人帮你把东西从旅馆搬到你的公寓。我今天学校有课,就不过来陪你了。那个人估计中午之前到。我一会找到人后,会把他的联系电话给你。” 李丽萨一一答应。 剩下的时间,李丽萨在旅馆里收拾了一下东西。等王玲安排的人来了,李丽萨带着随身的行李跟着那个人。 李丽萨回到自己的公寓。保罗的房间已经全部搬空。客厅的东西消失了大半。李丽萨房间的东西没有动过。 保罗在客厅的桌上留了封信。 李丽萨打开一看,就寥寥几句: “我已经跟房东说过了,我遇到婚姻危机,我先搬出去。 这个房子的租金一直到XX月XX日。你可以一直住到XX月XX日。 如果你要继续在这里住下去,你需要自己和房东谈续约的价格。 保罗” 李丽萨摇了摇头,把这份信放到一边。 李丽萨知道,自己需要尽快找到一处自己可以承担的起的住处。目前这个公寓的租金太贵,李丽萨是付不起的。 余下的时间,李丽萨一个一个给自己联系本上的朋友们打电话,询问他们是否有多余的房间出租给自己。 当李丽萨打给秦瑛的时候,秦瑛说:“我和我先生正在找人续租我们的公寓。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李丽萨说:“你和你先生为什么搬家啊?” 秦瑛说:“哎,别提了。我们的签证出问题了。前几天接到签证处的邮件,要求我们必须在30天内离境。我们觉得很突然。” 李丽萨问:“到底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秦瑛说:“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