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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财一笔贵贱谁安(1 / 2)

蜃海觉得有很多地方根本就不合理。

赤月妖市那地方实在不像个好地方,那盒子……蜃妖的身体在别的族群眼中,就是药材,可以随意买卖吗?更别说临近末尾的那场血淋淋的“演出”。

只是她嘴笨表达不出来。所有的怒意像被什么庞然大物压住了。

于此处地界,一切都是合理且合法的。她在肖夜白略显审视的视线里几次张开嘴,但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最后她只是说:

“死的……就一定是恶徒吗?”

声音越发干涩,问题也不是个好问题。因为这是在质疑这个地方的规矩。蜃海充其量只是个初来乍到的妖族,是个从千里外的大海里来的小妖怪。

她是以什么立场做出这种质疑的?

她没有立场。一开始到现在,从来都没有。她连脚跟都没站住,她自己指不定也就是个可以被随意杀死的炮灰。

可是,命就那么贱吗?

“像蜃海姑娘你一样误入妖市又机缘巧合出现在雅君拥的非恶徒者……”说到此处,肖夜白看着蜃海,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妥协,“或许有。”

“但极其少。”俊俏却不失锋芒的年轻人垂下眸,抬手压了压吃得正欢的小白蛇的三角脑袋,“这种巧合……除非,有人刻意引导。”

说到此处,他抬眼看向蜃海,目光中审视的意味颇浓。但也只有片刻,很快又恢复成温润随和的样子。好像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我理解蜃海姑娘问这个的原因。”

“姑娘你可能觉得,失去性命的有些人或者妖族,只是被煽风点火者挑动了情绪。或许在姑娘眼里,他们不该付出这么重的代价。”

肖夜白由坐改站,干脆利落地起身:“只是,当他们被挑动了情绪,参与到其中,就已经是暴动分子了。”

蜃海微仰起头,看向面前站起的人。

这种高度差让她回忆起在民生堂的经历——前台高耸的影子笼罩住她的全身,然后蜃海就觉得有些冷了。仿佛是深色的影子把她身上的温度给吸个干净。

少宗主俯视着正坐的姑娘:“赤月妖市白与黑的平衡,并非表面那般稳定。愚蠢与无辜并不等价。有时候,言语的罪行并不比恶意杀人更轻。愚蠢同理。”

“过于愚蠢也是一种罪过。”

“更何况,赤月妖市中的每个生灵都并不无辜,也并不仁善,更谈不上真正的‘蠢’。蜃海姑娘莫要被宵小之辈给蒙骗了。”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我知姑娘心地很好,但姑娘既然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那这份心善可莫要被心怀不轨者所利用。”

蜃海坐在草席上安静地听着。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能让她这么清楚:蜃海与肖夜白是两个世界的人。

小白蛇吞下了最后一颗糯米团子,又爬回了主人身上。

少宗主环视了一圈蜃海穷酸的洞府:“不考虑换个地方住吗?剑宗的地方挺多的。”后半句少宗主夫人就住在这种地方于旁人眼中是种苛待,没有说出口。

蜃海摇了摇头:“这里就很好。人少安静,便于修行。”

这不是肖夜白第一次提出换住处了,只是蜃海看着很好说话,在某些方面却出奇的固执。

倘若乌波知道肖夜白认为蜃海好说话,怕是下巴得掉到地上去。

在肖夜白正要转身离开时,蜃海忽然开口:“每月一次的剑宗秘境历练,我可以参加吗?”

“可以。”少宗主没有问她是如何得知剑宗会有秘境历练的。就在他即将踏出这个简陋的洞府时——

“少宗主为什么会同意与我的婚约?”

被提问的人没有像刚才一样立刻回答,他背对着蜃海,轻轻笑了一声:“既然是长辈订下的婚约,做晚辈的,自然要承认。”

*

洞府之外,太阳已经升起,天已亮。

一只头顶一抹红的小鹤在简陋的洞府门口探头探脑。

洞府内,蜃海坐在草席上,身前除了装满点心的食盒,还有一个精致漂亮的盒子。

盒子里面放着只青玉簪子。是当下在女修中很流行的款式。蜃海把簪子拿在手里比划了几下,她知道这只簪子叫什么:碧落双珠簪。

很漂亮的装饰品,蜃海的头发只是用一根青色发带随意束着,她买不起也舍不得买这种纯粹起装饰作用的东西。

所以,这只簪子是肖夜白送给她的。

没想到看着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少宗主竟然也可以照顾到女儿家的心事。

那蜃海就更加不得不去买个礼物回赠给肖夜白了。兜里只有十块下品灵石啊……宗门秘境……盒子买主……

接下来主要还是宗门秘境,可去秘境怎么着都得带个防身的法器。可她哪有买法器的灵石啊……

视线飘到碧落双珠簪上……

小鹤探了一会儿头,见蜃海没有搭理自己,抬起爪就要大摇大摆走进来——蜃海所买符箓设置的禁制,它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过。

没错,那禁制的作用更大是种心里安慰。连只鸟都拦不住。

这次却有所不同,波纹形的光从小鹤位置处荡开。只听得“嗖”的一声,小鹤就被震出几里地之外。

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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