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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山脚下求平安(1 / 2)

上品灵石?

兜里只有十块下品灵石的蜃海眼神逐渐麻木,她愣愣盯着女子,用气音说:“请……把我……扔出去……谢谢。”

女子挑了下眉毛:“这是另外的价钱。”

“如果支付不起的话……”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蜃海,点了点头,“那就签个卖身契吧。西边那群打铁的正好需要一批数量不小的劳力,你还挺合适的。”

看着女子利索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外加一个红色印泥,蜃海全身直发毛。

单纯的纸面契约当然不能真正对修者进行约束,但蜃海直觉认为女子手中所拿之物绝对不能沾染。

女子并不在乎蜃海是怎么想的,她要做的可是趁火打劫,趁火打劫的意思就是趁你病要你命。她笑意盈盈拿起蜃海的手,强硬地掰开手指,二话不说就要按在印泥上!

“我是……”太仓剑宗少宗主肖夜白的未婚妻!!

话还没说出口,巷子结界处再次荡起波纹,进来一个俊秀年轻人,其身穿太仓剑宗绣鹤白衫内门弟子服,背上背着一柄长剑,手中拿着一张蜃海有些眼熟的纸。

嚯!竟还是个认识的人。

来者便是先前与蜃海组队完成民生堂任务的小队队长周师兄!

事态发展波荡起伏,变化万千,在这种大起大落之间,蜃海突然有了一种无力感,她疲惫倦怠又带着释然地望向周师兄。

周宴原本正皱眉盯着手中的纸,大抵是蜃海的视线不容忽视,他抬起眼,入眼所见便是一“凶神恶煞”的女子强抢剑宗优良弟子的限制级场面!

他一眼便认出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内门弟子是蜃海。毕竟剑宗上下,能把自己裹成马匪的唯有蜃海一人。

当下,经过一系列揉搓滚打的蜃海,脸上的布料被红色的血浸透,身上也伤痕累累,绣鹤白衫弟子服皱皱巴巴脏污不堪,身下的地面也被血水洇成了深色。

他眼神一凛,嘴角微抿,“锵”地一声飞剑出鞘,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直直劈向拉着蜃海手的女子。

剑刃之上蓝白的雷光劈开了黑夜,刺目耀眼至极。

女子轻飘飘放开蜃海,右手随意收在宽大的袖子里,脚尖轻轻一点地,像一片羽毛般轻盈落在剑势之外。与此同时,她原本站立之处已经被划开了一道极深极黑的裂纹。

那裂纹周围延伸出烧焦的灰烬,周围一片全被波及,唯独蜃海所躺之处被特意避开,分毫未损。

这一剑完全是对敌之剑,极不讲理,也极其霸道。

一招过后,周宴并未唤回飞剑,笔直雪亮的长剑悬于蜃海身体上方,剑尖直指道袍女子,呈蓄势待发之势,也有威慑之意。

女子却丝毫不在意与她的头相距不过一指的利刃。

年轻剑修皮笑肉不笑道:“阁下很有胆量,敢在剑宗的地界动剑宗的弟子。”

道袍女子随意瞥了一眼用出这一剑的剑修,没了强买强卖的兴致,把纸和印泥收回袖子里,头也不回地往泛着金属光泽的铺子走去,边走边摇头:“看来没这福气啊。”

就是不知这福气到底是对于谁来说的。

周宴全程死死盯着这位女子,直到对方踏入铺子,有汗珠从脖颈处滑落,仅仅这一小段时间,他的后背却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肉上。

确认对方并没有战意后,周宴大跨步赶到蜃海身旁,检查起蜃海的伤势。

“无碍。”蜃海气音道。

周宴扫了一眼蜃海发白的嘴唇,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他沉默着背起蜃海,踩在飞剑上往剑宗山上急速飞驰而去。

天色已深,唯有一轮雪月挂于天际。蜃海趴在周师兄的背上,听着耳旁呼啸的风声,看着飞剑之下,街道人家星星点点的微光组成了一条灯带,明明灭灭,闪闪烁烁,煞是温暖好看。

蜃海忽然对太仓剑宗有了种归属感,仿佛漂泊无依的浮萍终于找到了扎根的地方。

在她心中,一直冰冰冷冷,客气疏离又淡漠的剑宗,于这个晚上,有了温度。

她好像再也不用一只妖孤零零、漫无目的地走在不知终途的路,她好像被接受、被容纳、被允许踏入温暖的室内,与屋室的主人一起吃顿暖洋洋的热汤,她好像也可以被他者关注、被保护,不用一只妖受伤倒地后,只能呆在原地,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她好像……找到了能回去的地方。

这是不是就叫归宿。

路上,她轻声喊了句:“师兄。”

“嗯。马上就到宗门。”

蜃海原本以为自己的声音混在嘈杂的风声里并不会被听到,但周师兄听到了,也做出了回应,可是蜃海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

她摊在师兄的背上——这个姿势对于此时全身泛疼的她来说很省力,但对于周宴来讲其实并不如抱着她来得方便,也一点都不美观,没了剑修御剑的仙气。

“后背……湿的。”蜃海原意是想提醒师兄,但话说出口后,她便觉得有些不合适,因为这句话也可以被理解成她趴在师兄的后背上,还挑三拣四要求颇多。

蜃海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善意,与之相对的,来自外界的善意也会让她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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