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有家有户的都给房屋上挂了大红灯笼,也算是大难过后喜气洋洋。
至于那男尊女卑——现在这伙人都不敢提这个词了。前几天算命的盘活好了,接上玉的大威风、陈家老板娘的赞助,在镇上的修建了一个好不敞亮的菩萨雕像。全镇子的人一一来参拜,也将往前的那些恶行一一拿出进行悔过,人肉买卖也就此被驱赶了出去。
那算命的也常来玉这,一是与她商讨着这铺子今后该如何经营,二是自从上回他跟危素讨论了这古今上下的神仙后,危素又教了他不少曾经前所未闻的道法习俗。
一来二去,算命的可敬佩这位说是从外地来的道姑危素了。
今日这算命的又来造访,到这门口就看到有一人坐在那,抬头这日光晴朗,那一团倒是阴暗了不少。
算命的笑咪咪地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江望恒的肩头:“花糕小兄弟,今日怎不去打工了?老夫看着你坐在这面容忧愁,是不是在担心玉大人她们此去路上危机重重啊。”
花糕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
符水很厉害,这一路上也不用担心什么。主要是她们不带他去,商量什么事都不让他听,玉还说他再摆这个扑克脸,就把他挂在门口当狗。
“花糕,干嘛坐在门口,”危素冒出个头,“给你吃白面么么。”
他摇头。
说起来,还有这个能变大变小的女人,她不知道说了什么,玉就忽然答应让她跟着去了,而自己呢?
还未开始学泼洒打滚,就被玉一个大白眼弄得情绪零碎了。
“危素小姐,老夫是来找玉大人的。”
“哦!玉——”危素往屋里拉着嗓子喊。
不一会儿,只有符水走了出来:“玉不在,算命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照常来问店铺的其他事情。”
“玉说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办。”
算命的连连应下:“若是这样,老夫就先不打扰了。”说罢还看了看江望恒:“今日这太阳高照,天幕自然也亮,小兄弟为防着秋老虎,还是不要坐在这外头了。”
“对,花糕不要坐在外头,不要生大气。”危素试了试把他扯起来。
江望恒在心里冷哼一声,依旧坐如雕像。
危素没辙,可怜巴巴地看向符水:“花糕不理我……”
符水一愣,蹲下和他细声细气地讲大道理:“花糕,我们应该将事情摆在明面上来进行沟通。”
江望恒抬头,他一个说不出来话的怎么沟通?
另外,玉那个暴脾气,不等人说完就开始破口大骂,他做不到像符水那样把话说的好听又柔和,现在来看是该庆幸自己是个哑巴了。
看他不说话,危素抢答道:“哦,我知道,花糕不能沟通,所以只能妥协,不然的话会变成狗狗挂在门口。”
符水点头,表示它很能理解:“花糕,你可能搞错了一个点,玉不是把你丢弃在这了。”
江望恒:鬼信。
她们说的是出去冒险,还不是嫌弃他没有异能,只会在家里照顾人煮饭做菜干一些很蠢的体力活吗?
“对了,玉给你做了铃铛,你一个,玉手里也有一个,如果我们遇到了不可控制的危险,这个铃铛就会响。”
生气是归生气,但是听到有联系的东西了,江望恒伸手接下那个很小很小的铃铛。
“当然,如果你遇到了危险,就把铃铛打碎。”
危素再一边补充:“玉还说,你小子最好是遇到生命危险且确保你自己可以不在短时间内就被嘎掉,才使出这一招,因为我们闪送回来可不是给你收尸的。玉还还说,要是你真的变成尸体了,她就会生气到把你剁成肉块,然后喂给狗狗吃!”
江望恒叹了口气,什么命啊?不是变成狗挂在门口,就是喂狗。
说得差不多了,符水开始收尾:“花糕,你要好好锻炼学习,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危素点头:“当然,毕竟其他的地方可没有免费的白面么么吃。我会永远记住你的,还有白面么么。”
这下又是铃铛又是承诺,江望恒看了看眼前这两个带笑的人,肯为他解释这么多,他也有些感动,耳根子被磨软了。
他起身,差不多要中午了,玉应该也马上回来了,他指了指厨房,表示他要过去做菜了。
“花糕今天会做什么好吃的?还没想好吗?那我要吃糖醋排骨,红烧排骨,还要吃碳烤牛肉!符水想要吃什么?”
符水看着他重新振作起来,还是打心里很为他高兴的:“符水都可以,花糕不要做太多东西了。”
……
玉那边多亏了陈家老板娘的赞助,已经买好了装备。
并且车票也一起买好了。
就三张。
虽然刚开始在买的时候犹豫过,到底要不要带上花糕,不过,在打探现在的城市布局,以及美梦碎片最有可能落到的地点时,玉偶然发现以四季云顶为首的这些城市,现在大多都不是很太平。
如今她身份已经暴露,管不了这么多,必须马上就离开,不然的话,等着政府主动派人来找她,可能又会将这原本好不容易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