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麻烦危素了。”
“无碍,”看着同样醉得不省人事的焚之,危素又问道,“符水,可否再告诉吾瞌睡药是哪种?”
“瞌睡药?是安眠药吧,一个灰色的稍大点的药丸。”
翻了一会儿找出来后,危素将药丸塞进焚之嘴里,焚之唔了声:“这是什么呀?”
符水听着这人的声音莫名耳熟:“危素,是有男人在说话吗?”
提起这个,危素就来火:“是上次来袭的那个臭小子,叫焚之,这个祸害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不说,竟然还带着玉。”
“焚之,”符水有些惊讶,“他怎么跟你们在一起?”
“这就说来话长了,往日带你身子恢复,我便细细将这一路你未曾听说的过往全念给你听。”
“好……”喃喃细语。
“符水?”再问,已无人回应。旁边的玉已经清醒了个大概,身子紧靠在青衣身上,迷迷糊糊看向四周:“这哪呀?没见过。”再又看向青衣:“这是?”
“玉,贪杯可是要遭罪的。”危素双臂盘胸。
头稍微有些痛,玉缓缓站定:“危素你怎么又换成这套衣服了,颜色还更艳丽了些。”
青衣将焚之放在地下,一个转身便消失了,随后,危素身上变换成了那套黑衣:“这下好了吧!”
“行,”玉捂着脑袋看向地上的焚之,这人酒一醒,刚才的事情就忘得一干二净,“他怎么在这?这怎么回事,死了?”说罢,还给人踹了两脚。
危素说起来就生气:“你们两个大酒鬼,刚刚喝得不省人事,对了,玉你刚才还跟人抱在一块称兄道弟的呢,现在就不认人啦?”
玉向来喝酒断片,哪还记得什么好兄弟,见着这焚之昏睡的样子,她一脸嫌弃:“谁和他称兄道弟了?”再蹲下,给焚之的脸拍了拍:“喂喂,喝得这么死?”
“以防他醒来,到时候又到处乱叫,我刚刚拿了你的瞌睡药丸,他这会儿正在梦乡里呢。”
“难怪,”玉起来伸了个懒腰,“那我们走吧,去那个沃尔道顿研究院。”
“那他咋整?就让他睡在这?”
“不然呢?我没把他大卸八块,已经是仁慈义尽了。走吧,危素,给他的好人卡已经用尽了。”玉说着就抬腿往前走。
旁边一阵风吹,没有草动倒是惊扰了一处哐当响。玉微微偏着头,打了个呵欠,双眼皮迷蒙地要阖下来,这么晚了,谁在那里鬼鬼祟祟?
不等她去把人逮着,一个背着包的小女孩慢慢地走了出来,这孩子侧影迎着路灯,穿着松垮的校服,额间的刘海将脸上的表情遮住,玉瞧了一眼:“现在这个点了,小孩子还是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出门。”
小女孩未回话,玉停下来看着她,她也像昆虫学家观察甲虫一般望着玉。
等危素刚刚把焚之拖到一个敞亮的、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那小姑娘忽然抬腿,直直地走向躺在地上的焚之。
危素有些疑惑,小跑到玉那边:“诶,这忽然冒出来的小姑娘咋回事啊?”
玉也目不斜视地盯着那人:“不知道,看看再说。”
只见岳非走到焚之跟前就开始脱衣,脱掉所有外衣后再不紧不慢地把焚之的衬衣扒出来,穿好还面不改色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衣领。
这姑娘看起来应该不是什么平常人,玉站在一旁开口问道:“做什么事的?”
岳非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头发扎了个老高的马尾:“出来玩。”
这时候出来玩,鬼信。
岳非没再说什么,抬腿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现在大约凌晨一点,要说哪怕是四季云顶,有些地方晚上鬼灵也折腾得很,玉看她孤身一人总觉得有些奇怪,便拉着危素跟了上去。
于是,这夜黑风高,路边的招牌五彩斑斓,前面有个姑娘在走着,后面有两个人紧跟着。他们走过好几个路段,维持这一前一后的秩序。
直到,岳非在一家名叫黑暗料理的店门口停下,拿出钥匙熟络地开了门,现在是凌晨一点多,她开了门就这么走了进去,甚至还喊了一句:“妈,我回来了。”
没想到还真迎出来一个妇人:“今天好晚啊,学习这么久,妈妈说啊用脑过度会变阿呆,上次你的九十九分是回光返照,是对妈的警讯……”妇人说着忽然捂着嘴痛哭出来。
“妈,你说什么啊?”
“乖乖,你不用勉强,我去跟老师说,不用补习了,我的女儿只要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就好。”
“妈妈,你这是说什么话?太奇怪了吧!”岳非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是老师说我成绩进步很快,照此下去说不定有可能考上很不错的好学校,所以他叫我把目光放远。”
“老师说的吗?”妇人抬起疑问的泪眸。
“对啊。”
于是她迅速收住了眼泪:“既然是老师说的,你就好好加油吧。”
“玉,”她们这一路跟上来,现在还站在人家门口光明正大地偷听人家母女说话,危素戳了戳她,“我看着应该没什么啦,我们走吧。”
玉收回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非常奇怪。
凌晨女儿才回家是因为补习?妈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