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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可谁又不是谁的儿子!
没有爸,哪里来的你?
说的那么骄傲干嘛。
“我来这里不为证道,只为找一人。”
太可恶了。
别人拼死平活证不了道,你现在还说这种话。
典型的就是占了便宜还卖乖。
欠揍呢吧。
“王长林,他在哪里,大概是十几年从天启路上来。”
“想必这十几二十年来,也不会有几个人上天启。”
老王的合道存在瑕疵,下方的世界也绝不会是他的世界。
不过,有可能是他跟下方世界的创造者有点关联。
最有可能的就是借了那位的道。
当然,这都是王宇的猜测。
“不记得,人太多。”
不管是不记得,还是不想说,终究是没有结果。
眼前的路既然已经看清,那就走下去。
“青牛,我们自己找。”
青牛继续驮着他往前。
现在他放眼看去,能看到很多文字飘飞,很多云彩流动,各种奇光异彩,甚至还有仙鹤飞翔。
路径刚才河边时,下了一场雨。
路边竟然还有蓑衣,顺手就拿来穿了。
之后雨停了,他又用意念力把蓑衣放回去。
在很遥远的地方,王宇看到一道金色的光芒铺面了脚下,通往一座不知名之处。
应该是某一位的道场吧。
王宇催促了青牛两下,让他快点过去,找个人问问也是好的。
“请问,可知道一个叫王长林的人?”
他的声音传去。
“王长林?没听说过。”
王宇道了一声谢。
接下来,他每到一处,都问一声,而答案都是出奇的一致没听说过。
果然,老王在高纬度也不是出名的人。
走到一处时,青牛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王宇放眼望去,那里竟然有一片田。
第一个种田的人,极有可能得道。
这可能就是他的道场。
“你在下面干了一辈子的活,难道上了天启了,还想要耕地?”
青牛竟然挪不动叫。
王宇的感觉真是日了汪了,天道无情,天道无情啊。
“下去犁两把过过瘾就算了。”
青牛高兴了,向着田地走去。
临近田地一股泥土芬芳传来,莫名的有一些亲切感。
王宇小时候也老爱往田地里跑。
“娃娃,你这牛,卖吗?”
一个声音传来,就看到一个拿着锄头,裤脚卷到膝盖的中年庄稼汉从田地里出来。
“卖?”
王宇当即摇头,怎么可能。
“哦,尽是一头得道了的牛,不简单,不简单……”
王宇则问:“我来找人的,刚好路过你家的田地,听说过一个叫王长林的人吗?”
对方摇头。
“那下方世界的是谁所创?”
对方沉吟着说:“不清楚,下方的世界破了又修,修了又破……就好比我身上的衣服,破了一个洞我就拿另外一块补上,又破了又补,补到今天,原来的布料已经一块不剩,那你说,这衣服还是原来的衣服吗?”
“这……”
是原来的世界,也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王宇想了想又问:“那下方的世界谁在掌管?”
可结果,对方还是摇头。
“过瘾了吗?”
得不到答案,王宇看青牛犁了一会也过足赢了就催促离开。
可青牛还是不愿意。
王宇就迁就的再等一会了,问答:“那下面的世界这么会破?”
“是东西就会破,这有什么稀奇的?”
维度是东西?
“得道的人都能破坏吗?”
庄稼汉说:“强者可以,弱者不可以。”
只能说天启的力量跟天同维,但有强弱之分。
“懂了。”
王宇说:“那有没有可能下界是破的?”
“有可能。”庄稼汉用并不是很肯定的口吻回答,“若然天不是破了,你怎么上天启。”
破天才能上天启。
那王宇并不是用自己强横的实力破天上天启的,而是借着遗迹的踏上天启的路。
也就是说,天确实破了。
至于怎么破的,是什么造成的,王宇也就不问了。
庄稼汉显然并不关心,只是用他的常识作答。
“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大叔名字。”
“大叔?这个称谓……还行,我叫犁天。”
王宇说:“我叫王宇,来这里找我爸的。”
“你刚才已经说了,你爸叫王长林。”
王宇点头。
“如果我遇上了,我会告诉他,你来找过他。”
“谢谢。”王宇把青牛拉上田,继续坐上它的背往前走。
走了一会,不禁回头看看田地。
这就是天启永生?
这不就是一个宅男吗?
不无聊?
要是自己可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