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祖,里面请……”
项问天看了跟随在慕容老祖身后的慕容县伯跟慕容鹰,目光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还是撤藩的事?“不知道慕容老祖前来所谓何事?”
要说慕容老祖来参加山河剑的论剑盛典的,这是对慕容老祖的不敬。
超凡之人,怎么会学习凡间之剑。
项问天当然不敢这么问。
“我来是找我族后生慕容隐跟他外孙的,顺便过来见见当今圣上。”
这话有责备之意,毕竟项问天把她的打下的江山给没收了。
项问天自然是听出来了,但也只能装做没听出来。
“找慕容隐的,来人啊,传慕容隐跟他外孙。”
“慕容老祖找他何事?”
慕容老祖还没说,一直想要圣上能看他一眼的慕容县伯则说:“家门不幸,我三弟生了一个忤逆的外孙,此子狼子野心,竟然想要吞并慕容一族的资产。”
“哦?”
这话一出,大殿一片哗然起来。
只见项问天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笑。
这不是巧了这不是。
刚想要收拾王宇,静儿来个助攻,现在慕容县伯又递了刀过来。
在北楚,图谋同族家产是重罪。
同室操戈是很忌惮的事。
“此子竟然敢如此胡作非为,竟然谋夺一族资产据为己有,朕定不轻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