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七尺开外的地方停下,暗沉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仵作手中的动作。
可仵作才动作没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慢慢抬起头。
衙役都烦了,忍不住恼道:“老黄,又怎的了?”
仵作声音有些发颤,“软、软的。”
“啊?”
衙役一时没反应过来。
仵作还在说:“里面有东西。”
衙役这才心脏猛然一跳,刚想说什么,却见仵作突然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尖用力朝下一划拉。
皮肉被割开的沉闷响声过后,一滩红白相间的东西哗啦啦从雪怪的脑袋处的伤口涌了出来!
仵作连忙松开手,那东西如水一般顺着板车缝隙,噼里啪啦流到了地上。
空气中满是令人窒息的恶臭……
所有人惊恐地看到,那原是和西瓜那么大的雪怪脑袋,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瘪下去!
没一会儿功夫,雪怪脑袋的地方除了前后两圈白毛,已经彻底扁平了下去……
“雪怪的头、头没了!”
一个士兵惊恐地说。
站在不远处的江文杰脸色发白,胸腔剧烈起伏。
他看得清清楚楚,这雪怪哪里是头没了,而是整个身子都在慢慢消失!